C市,衛洋看著周青檸睡下後,悄悄出了門,匆匆去了何家的地下室。
早有人侯在了那裏,看到衛洋到來,立馬說道:“衛哥,那人已經走了。”
“一個人?”衛洋問道,目光在地下室裏打轉。
因為地下室裏,有人翻過的痕跡,所以盛儒風安排了人在這裏盯著,想著等再有人進入的時候,能抓住他,這樣子,就比跟蹤寧婉,更容易獲得寧婉後麵那夥人消息。
手下點了點頭,又說:“是一個人,我還沒來得及進來抓住他,他就已經出去了,我追了一段,沒能追上。”
“你這意思是說,那人進來後,直接就出去了?”衛洋冷硬的臉色閃過不信。
能相信嗎?何家已經多年沒有人住了,且地下室也極為隱蔽,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再憑著之前的線索,凡能來這裏的人,多半是為了尋找東西的,找了二十三年的卻還沒有找到的東西,那人會隻是來看一眼嗎?衛洋如何也不相信。
手下被問得一啞,額頭冒著汗,似乎感覺出自己做錯了什麼,卻又想不出自己到底做出錯了什麼。
衛洋也沒有管手下的心情,那人會來,自然不會白跑一趟,但是就這麼進來出去那點兒時間,到底能做些什麼呢?
目光在地板上掃過,動作一滯。
為了更早的抓到人,衛洋在地下室的地板裏下了些功夫,看似和之前沒什麼區別,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後,會能顯示出腳印來。
此時,衛洋就看到了腳邊出現了兩道大小不同的腳印來,目光落在手下的身上:“你確定來的人是一個。”
手下不敢說謊,說:“確實是一個人,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頭一個人在跟我玩調虎離山計,可是,我追過去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回來了,若那人想找些什麼,隻怕也不容易。”
從時間上看,確實和第一個一樣,根本就辦不了事。
但前者和後者,有一個的不同之處,就是前者在時,這個手下在盯著,後者來時,這個手下卻是不在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衛洋指了指門,對手下說:“你先出去吧,我在這裏看看。”
“我陪著衛哥吧,兩個找也好過一個人找。”手下卻不肯定,目光在地下室裏轉來轉去,在尋找些什麼。
衛洋懷疑更深,麵上卻不顯,淡淡的問道:“找什麼?你懷疑那人還沒有走,藏在這裏了?”
“沒沒沒。”手下連忙說:“那我在外麵等衛哥。”
衛洋點點頭,不說話。
手下轉過身,出去了。
衛洋站在原地不動,仔細的看著底下腳印,其中一處,特別的深,那人應該在那裏停留過,衛洋走了過去,目光在近處掃了一圈,身前的是一張桌子,衛洋的手探到桌底,手腹下碰了一個不下處,衛洋輕輕扯下,竟是一些紙屑。
紙屑嗎?
拚著命,就為了放些紙屑?說出來有誰信呢?
衛洋把紙屑放小心收好,又在地下室裏走走停停,做出了一副四處檢查的模樣來,這才走了地下室,那名手下迎了過來:“衛哥,有發現嗎?”
衛洋搖頭,看著地下室,與手下說:“這麼快的速度,除非早就摸清了要找的東西在哪裏,除非就是故弄玄虛,你在這裏盯緊些,我再安排兩個照應你。”
“沒有發現什麼嗎?”手下又問。
衛洋點頭:“我找了一圈,沒有看到裏麵藏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