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睡前去電嚴靜嫻,答應她第二天就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第二天還沒有醒來,徐茴笙的電話就已經響了,盛儒風不悅的爬起床,把徐茴笙的手機抓了過去,低頭看了一眼,冷聲說:“真是迫不及待啊!”
原來是嚴靜嫻打來的,可不就是迫不及待嗎?
徐茴笙接起,喂了一聲,嚴靜嫻的聲音就闖了進來:“孩子,你起了嗎?我正準備出門呢,想問問你要不要點麵包,我這裏做一些,一會給你帶點過去?”
“不用了,我這裏有準備早餐。”徐茴笙淡淡的回應著,實在沒有辦法跟嚴靜嫻裝親熱。
嚴靜嫻卻跟徐茴笙親熱了一翻,才結束了電話,氣哼哼的把手機砸在一處,臉上都氣得扭曲難看:“什麼破玩意。”
“媽,你別生氣,徐茴笙這人沒教養,你若因為了她把你自個氣壞了,多不值得啊。”周曉藝坐在嚴靜嫻的身邊,柔聲安撫著,還不忘貶低徐茴笙沒有教養。
這話嚴靜嫻愛聽,拉著周曉藝的手說道:“自然是怎比不得我的女兒,要不是為了我的寶貝女兒鋪路,我看她一眼,都覺得髒了我的眼,她倒是給我擺起臉色來了。”
周曉嗬嗬嗬的笑著:“媽媽用不著和她生氣,明天一過,她不就是媽媽的女兒了嗎?當媽媽的讓女兒做點事情,也是天經地義的,媽媽若是有什麼不順心的,就多指喚她做點事情不就行了。”
至於做些什麼事情,自然不會是讓人愉快的。
周曉藝對徐茴笙沒有好感,自然不會指望徐茴笙能過得愉快了。
為著了接近盛儒風,她曾花了多少的時間,討好林舒雲,在林舒雲還是盛家選定的媳婦人選時,還大著膽子在盛儒風的麵前離間了他們的關係,可結果呢,林舒雲被她離間的和晉言結婚後,再也不去找盛儒風的,弄得她想接近盛儒風都接近不了,卻沒有想到就這麼一段時間,徐茴笙就闖進了盛儒風的世界,別說好感了,她對徐茴笙可是恨得不行呢。
嚴靜嫻仔細的想了想周曉藝的話,心裏頓時舒暢了:“家裏的保姆,不是想請假嗎?正好讓徐茴笙頂替一段時間。”
周曉藝勾著嘴角,嗬嗬的笑著。
醫院,徐茴笙從盛儒風的車上來,周曉藝看了,心裏嫉妒得不行,徐茴笙的本事真大啊,竟然勾引得盛儒風一大早就親自開車送她過來的。
不過嫉妒之餘,周曉藝又滿心的歡喜發,不管盛儒風是如何被徐茴笙哄得送她過來的,總之這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在他麵前露麵的機會,立馬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妹妹,我是你姐姐,我是周曉藝。”
說著說著,身子一個前傾,仿佛要倒了。
徐茴笙看了看周曉藝摔倒的方向,不就是盛儒風的位置嗎?頓時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盛儒風卻顧不得嘲諷,隻怕周曉藝會髒了她的衣服,身上這身衣服,可是徐茴笙親自給他洗的呢,哪能讓別的女人碰髒了,當下就是一閃,避開了周曉藝。
撲通一聲,周曉藝的身子直撲地麵,摔了一個狗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