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枳連忙說道:“攸沐給這個女人檢查過了,發現她的舌頭在十個小前被人剪了,當時就怒了,取了女人的頭發,又從仇麗琴的床上找了兩根屬於仇麗琴的頭發,準備親自做一次親子親定呢。”
原來舌頭被剪了,難怪身上會有那麼多的血。
徐茴笙心裏緊了緊,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女人從那個地方弄出來。
盛儒風見了,拍拍徐茴笙的說,說道:“放心,我們會把她弄出來的。”
說話間,目光朝著神清氣爽的衛洋看了一眼。
衛洋哪會不知道盛儒風的心思,壓根就舍不得徐茴笙心裏難過嘛,立馬就了起來:“三爺,這些紙屑便是我從地下室裏拿回來的,在昨晚我和楊枳付縉已經看過了,到目前為止,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徐茴笙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衛洋轉移,緩緩的移到盛儒風的紙屑上麵。
1.110.1254.6131.9299.7
紙屑總共有一份,上麵都有一組手寫的數字。
徐茴笙看一圈,沒能看出什麼,目光便轉向盛儒風,想看看他有沒有看出點什麼。
盛儒風見識到底比徐茴笙的多:“應該是暗示,但具體暗示什麼,我看不出來。”
“是在暗示我們當中有奸細嗎?”楊枳想也沒想,就問道。
盛儒風看了他一眼:“他不是用行動暗示過有奸細嗎?還用得上這些紙屑?”
楊枳覺得最近犯蠢的情況實在有些多了,默默地低下了頭,表示自己不要再說傻話了。
說到奸細,盛儒風才想著那個奸細還沒有處理呢,便問衛洋:“那個奸細,如何了?”
“三爺,我安排了兩個人過去盯著,暫時沒有發現他和外界的人聯係。”衛洋說。
徐茴笙腦光一現,懷疑著說道:“不與外界聯係,總會和內部聯係吧?”
盛儒風摸了摸徐茴笙的頭,誇讚道:“小聲兒,真聰明。”看向衛洋說:“時刻留意著他的動靜,但凡與他有聯係的人,都記下來。”
衛洋聽了盛儒風的話,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三爺,從昨天到現在,他沒有跟任何人聯係過,不管外界,還是內部,一個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徐茴笙和盛儒風都懷疑的看向衛洋,隻覺得衛洋這是沒有查到,卻不是沒有任何的聯係。
畢竟,那個人能被安排來做奸細,就說明,在那夥人裏,他的地位不及寧婉,所以,做為一個被指派了工作的奸細來說,他在奸細的過程中,發生了任何的異狀,都應該上向報備才是。
這時候楊枳的手機響了,正是底下的人,向他報備寧婉的情況。
隔了好長的一會兒時間,楊枳結束了電話,以最簡單的表達方式向盛儒風重複:“寧婉約了丁泰全助理的文員龍小姐見了麵,對她旁敲側擊,從而確信了吳冰旋就是三太太母親所生,然而有一點很奇怪,寧婉借丁泰全的手教訓了一下不把她看在眼裏的龍小姐,卻對於確定了吳冰旋身份一事沒做其他安排,同樣沒有向任何一個人報備,回到房間裏,直接上天貓買了一套家居服後,就躺下補眠了。”
“天貓?”衛洋打斷楊枳,對盛儒風說道:“三爺,那奸細沒與人聯係,卻也在天貓裏買了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