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聽了盛儒風的話,閉著眼睛想了想。

過後睜開眼睛,問盛儒風:“那個被盛儒風資助過,且大賽前住進仇思琴家的人是誰?”

“嗬嗬。”盛儒風輕笑出聲,對著徐茴笙豎起一根拇指,誇讚徐茴笙很聰明,隨後才把自己故意刪除掉的小部分內容,也就是被仇思琴資助過的那女人的身份:“那人五百年前,和你是一家人,前些日子你們還招過招的嗎?”

徐茴笙立馬就想起了把蘇玉妃推下人工湖卻又栽贓給她的徐秀珍。

當時徐秀珍看她的眼神,她至今仍沒有忘記,那可是蝕骨的恨意,可種眼神,可跟那些視她如強勁對手的嫉妒完全兩個樣啊。

那種蝕骨的恨意,徐茴笙的身上也有,那就是麵對著活活把童瞳氣死的張麗,還有就是享受童瞳帶來的寶貴,卻不好好對童瞳的徐飛時,這種蝕骨的恨意,徐茴笙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徐秀珍不是在監獄裏嗎?”徐茴笙盡管感覺出徐秀珍的對她的恨意,但確覺得下藥的事情,並不是她借仇思琴的手對付她的人,因為比起下藥來,徐秀珍推蘇玉妃下人工湖的行為,就顯得差勁了許多了,換了任何一個正常的人,也不會在能給一個下藥的情況下,還畫蛇添足的做出更冒險的行為來。

盛儒風仍是不給徐茴說出其他,隻是點了點頭,對徐茴笙說:“徐秀珍確實在監獄裏。”

“我現在不知道徐秀珍對我的恨從何而來。我覺得仇思琴的資料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那輛時不時停在仇思琴家的沒有車牌的車子到底是誰的?小風子,那輛車子,白天的時候,還停過在做仇思琴的家裏嗎?”徐茴笙其實,對於徐秀琴推蘇玉妃下人工湖再栽贓給她的事情,還有一些與仇思琴有關的懷疑,與其懷疑仇思琴是徐秀珍給徐茴笙下藥的手,還不如懷疑徐秀珍是仇思琴給徐茴笙使絆子的手。

但是,比起這些,徐茴笙的更想知道那輛沒牌車子的車主人到底是誰。

盛儒風聽到徐茴笙的話,眉頭輕揚,隻覺得徐茴笙腦子很好使,很自豪的笑了笑了,才回答徐茴笙的話:“不知道,總之沒有人看到過。”

“那不就結了,這個人,每次都摸黑來去仇思琴家裏的,白天卻又悄悄走了,這樣隱蔽的行為,可跟那麼容易就查到住在仇思琴家裏的徐秀珍相比,簡直就跟沒存在一樣啊,小風子,咱們打個賭吧。”

“賭什麼?”盛儒風附一頭,在徐茴笙的嘴裏親了親,眼底帶著一抹色彩:“咱試試三天三夜都在房間過的日子吧。”

徐茴笙往盛儒風的腿上使勁一擰:“說正經的,把你那不正經的心思收起來。”

做那事,不是為了生兒育女嗎?那是多麼偉大的事情啊,怎麼到了徐茴笙的嘴裏,就成了不正經的事呢。

到底沒有造次,盛儒風直了直腰,認真的看著徐茴笙:“打什麼賭?”

徐茴笙勾了勾嘴角,說:“賭仇思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