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仇思琴的話,陳隊長見徐秀珍的時候,就輕鬆了許多。
徐秀珍因為殺人未遂,被判了兩年監禁。
陳隊長坐在徐秀珍的對麵:“你和仇雲霞是什麼關係?”
徐秀珍迷茫的抬頭,一頭霧水的看著陳隊長:“誰是仇雲霞。”
“別給我裝糊塗,仇思琴都已經告訴你了,是你虐待的仇雲霞,如是沒有刻骨的恨意,你會這麼虐待一個人?”陳隊長目光緊緊的盯著徐秀珍,不想錯過徐秀珍的任何的個表情。
徐秀珍似乎非常信任仇思琴,聽到陳隊長的話,臉上並沒有一點的不可置信。
陳隊長總算明白徐茴笙的用意了,徐秀珍太過信任仇思琴,如果不是一點一點的摧毀她對仇思琴的信念,隻怕徐秀珍根本不會相信仇思琴在利用她。
徐秀珍確定不懷疑仇思琴,反而懷疑的看著陳隊長:“警察同誌,你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誰是仇雲霞。”
事實上,她確實不知道仇雲霞是誰。
但聽到虐待兩個字的時候,徐秀珍才想起仇思琴家裏,那個渾身傷痕的女人,想來她就是仇雲霞了。
陳隊長也不怕徐秀珍信任答仇思琴,反而剛才與仇思琴的對話中,他可是有大把的話,製作成懷疑的種子,在徐秀珍的心底種下。
把刻站徐茴笙名字的布偶扔到桌子上:“那說說這個吧,仇思琴說你對她恨之入骨,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恨她。”
徐秀珍的目光落到布偶上,目光微擰,抬頭問陳隊長:“這是哪來的?”
怪不得徐秀珍會這麼問,自從竹馬死後,她就變得十分孤僻,除了仇思琴,現也找不到一個可以來探視她的人了,對於外界的一切,她都不知情。
“你別管我是從哪裏得來的,你隻要告訴我,仇思琴說的是不是真的。”陳隊長看著徐秀珍。
徐秀珍眼底閃了閃,最後竟然還是選擇了相信仇思琴,對陳隊長說:“我沒有恨她,我隻是嫉妒她的設計,才詛咒她被刷下去的。”
陳隊長倒是有些意外,照理說,仇思琴並不太會做人,表麵工夫應該不會做很足,怎麼就這麼得徐秀珍的信任呢。
卻也沒有深探,反正他今天的任務,隻是在徐秀珍的心裏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而已。
又說:“那麼你告訴我,你到仇思琴家虐待仇雲霞的時候,開的車子都是誰的?”
“那不是我的車子。”這個問題,想都不用想,徐秀珍說:“我沒有車子,也沒有駕照,我根本就不會開車。”
陳隊長哼了一聲:“徐秀珍,我討厭別人對我說謊,仇思琴都說了,你心情不好,就會開著車子到她家裏去,虐待仇雲霞,行了,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裏。”
陳隊長從審訊室離開,給盛儒風打了一個電話。
“三爺,我審了仇思琴,有一個新的發現。”陳隊長說。
盛儒風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聲的問道:“什麼發現。”
陳隊長說:“停在仇思琴家裏的車子,應該不隻一輛,我想再找街坊了解了解,看看能不能查到更有用的消息。”
盛儒風點頭:“好,就這麼辦,有進展了再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