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一時之間安靜的不行,最後還是程驥霆說:“事實上,我們現在說什麼,都隻是我們的猜測,深山大嶺裏,可以囚禁人,也可以做研究,誰也沒能保證那裏關著了弟妹的家人,就算弟妹的家人被關在了那裏,那裏麵的情況,我們是一點都不了解的,硬闖沒有好處,在我們還沒有想好怎麼找到那裏之前,倒不如先重點了解了解風火堂。”
事實就跟程驥霆說的那般,如今所有的想法,都是他們借著照片分析出來,是不是事實,卻沒有保證,一切的事情,還要親眼看到才行。
盛儒風想了想,隻好點了點頭,決定好好的了解了解風火堂。
一串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徐茴笙被自己手機震得嚇了一跳,盛儒風擰了擰眉頭,把徐茴笙已經從包裏拿出來的手機奪了過去,便看到了周曉藝的名字在那裏閃爍著,臉色更是難看,這個人竟然想害他和徐茴笙斷子絕孫,真是跑到他的跟前來送死的。
徐茴笙也看到了周曉藝的名字,勾了勾嘴角,露出一臉的嘲諷:“我來聽聽,她們想出來了些什麼絕世妙計。”
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等著看周曉藝作死。
盛儒風非常聽話的為徐茴笙按了免提,電話接通的瞬間,傳來周曉藝痛哭的聲音:“妹妹,媽媽出事了,你快點回來啊。”
剛才還有力氣跑來濃情山莊勸說她讓周曉藝代孕生子呢?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出事啊,果然是兩個沒有腦子,連演戲都戲得那麼多漏洞。
徐茴笙咿了一聲:“出什麼事情了,我剛才還聽說你們來過濃情山莊呢。”
“妹妹,你這是懷疑我在騙你嗎?我就是真騙你,也不會拿媽媽當借口啊,再說,媽媽會出事,還不因為了你,媽媽好意去濃情山莊見你,卻被周青檸那賤人趕了出來。”周曉藝果然不會做戲,才說兩句話,就沒有哭聲了,連三歲的小孩子,都能聽出她剛才在裝哭。
衛洋的拳頭緊了緊,眼底迸射出一道冷光。
衛洋本來就是冷情的人,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也不在乎別人對著自己說多難聽的話,但是他受不了別人對周青檸說賤人,隻恨不能親自把周曉藝的舌頭給拔了,看她沒了舌頭,還能不能開口閉口都賤人長賤人短的。
結果衛洋還沒來得及替周青檸生完氣,電話的那一頭,周曉藝就開始說起衛洋來了:“還有周曉藝的那個老公,好像是三爺身邊的人吧,我告訴你,這個男人太過目中無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竟然對著我們冷嘲熱諷,就不想想我們是誰,就算是三爺見著了我們,都得端茶遞水,伏低做小的,他不過是一條狗,竟猖狂成這樣!”
“噗。”奚允晟已經很努力忍了,結果還是沒有忍住,竟然噴了,紅酒鑽進了鼻子,嗆得他不斷的打咳嗽。
奚允晟是林舒雲的表哥,周曉藝自然認識的,但卻也隻是見過麵而已,哪有親近了解過,所以這會兒聽到奚允晟咳嗽聲,根本就沒有聽出是奚允晟的聲音,隻以為是普通的男人,隻以為抓住了徐茴笙把柄,立馬就叫了一聲:“徐茴笙,你竟然養了小白臉,我要告訴三爺,讓三爺把你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