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的手機,也是新買的,裏麵保存的東西並不多,盛儒風打開相冊就看到了幾張赤裸裸的照片,而自己竟是主人翁。
照片是徐茴笙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拍的,盛儒風的恥毛被徐茴笙剔得一根不剩,盛儒風盯著照片,覺得身體裏燃起了一把火,與怒無關,滿滿的都是欲念。
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如今看著照片,盛儒風滿腦子都是香=豔的畫麵,剪頭發光用剪刀不行吧,那徐茴笙剔他的毛,自然也不能隻用剪刀,至少都得用她那小手扶著他那龍精虎猛的東西吧。
想到這些,盛儒風的身體就顫動起來,原來還在休眠的某物一下子蘇醒,仿佛感受到了愛情的撫摸,在他的內褲裏亂竄著,盛儒風都要懷疑自己的內褲要被撐破。
走進房間,踢掉了皮鞋,往床上一躺,就拉開了長褲的拉鏈,那裏麵那興奮得不行的東西掏了出來,長了大半個月的恥毛,已經很是刺手,盛儒風用指腹截了好幾回,回回都有刺刺的感覺。
“嗯,有些長了,是該修一修了。”盛儒風喃道,這會兒可以睜大的眼睛,看徐茴笙的手是如何握著自己的那東西,替他剪恥毛的。
把東西塞回了內褲,盛儒風繼續拿起徐茴笙的手機,然後就看到徐茴笙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大字,頓時又開始精血上湧了,蛋糕什麼的,再也不吸引他的,好想好想把徐茴笙壓在身下吃幹抹淨啊。
看了看時間,離晚上越來越近了,盛儒風目光從照片上掃過,眼底浮一道光,從床上下來,走進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全身已經光=裸,泛著水光。
盛儒風對自己身材有很大的自信,修長的腿一邁,就走到了落地試衣鏡前,前後照了照,越看越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嘴角始終合不攏,得意笑笑。
徐茴笙的包留在了房間裏,盛儒風打開,在化妝包裏拿出她並不常用的唇彩,笑眯眯看了一會兒,站在鏡子前,對著鏡子拿著唇彩當成筆,一筆一畫的落下,最後在他的身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四個字。
老婆,約嗎?
大功告成,盛儒風又把徐茴笙的修眉刀拿出來,平平穩穩的放到了床頭櫃上,為剔毛而做好準備。
被盛儒風想念了千千萬萬遍的徐茴笙,此時在廚房裏,充滿驚喜的看著自己做好的蛋糕:“哇,簡直是出乎意料。”
因為槍殺事件,在蛋糕買的蛋糕還沒有送進盛儒風的嘴裏,就已經光榮的犧牲了,徐茴笙隻得把希望都放在自己買的那堆做蛋糕的材料上,原以為,能做出個蛋糕的模樣來,就很不錯了,卻沒有想到自己能把蛋糕做得那好。
周青檸嘿嘿笑著:“也不看看我是誰。”
周青檸是出了名的吃貨,不光愛吃,還愛做,今天的蛋糕,有大半的功勞是屬於周青檸的,徐茴笙笑道:“青檸,謝謝你。”
“你去找三爺慶祝吧,我也給衛洋弄個蛋糕。”周青檸嘿嘿笑著,眼底帶著滿滿的滿足。
徐茴笙捧著蛋糕回房間,微微被房間的情形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