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杯冷水灌下來,嚴靜嫻隻覺得肚子都快要凍得沒有知覺了,哪裏還顧得上罵人啊,指著床頭櫃上的保溫瓶大喊著:“熱水,我要喝熱水,快給我倒熱水。”
這會兒知道冷了吧?
周瑞清和徐茴笙都一臉的諷刺。
最後還是周瑞清把櫃台上已經晾得差不多的溫水倒掉,重新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水。
周瑞清也看出徐茴笙有意惡整嚴靜嫻了,這事情傳出去,到底不好聽,所以,作惡的行為,周瑞清決定自己來,量嚴靜嫻也不敢往外說。
想罷,周瑞清又將那杯熱水灌進了嚴靜嫻的嘴裏,水溫雖不至於沸騰,卻也是極熱的,當下給嚴靜嫻的嘴裏燙出了兩個水泡來,痛得嚴靜嫻捂著嘴,不斷的痛呼。
周曉藝已經緩過了神,聽到嚴靜嫻的痛呼聲,衝進了房間,一看到嚴靜嫻的慘狀,頓時指著徐茴笙罵:“徐茴笙,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虐待自己的母親,你可惡,我要發布到網上去,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個惡毒的女人,盛家絕對不會要你這種女人的,你就等著被盛家趕出門吧。”
“你胡說什麼!”周瑞清大半時間都花在尋找徐茴笙的事情上,加上不喜嚴靜嫻,所以生意搬到A市後,基本上都是和嚴靜嫻兩地分居,能與周曉藝見麵的時候也不多。
但每次次著,周曉藝都是乖乖巧巧,倒沒有想到這些乖巧全都是裝出來,周瑞清恨不能再往周曉藝的臉上抽上兩巴掌。
周曉藝定性不好,隻看得到眼前,哪裏想得到太長遠的東西。
若不然,換了任何一個人,明明打定主意要害得徐茴笙無法生育,都不會在事成之前多生事端。
如今隻顧著爭一時痛快,倒是不知道惹惱了徐茴笙,往後再裝好姐妹哄徐茴笙喝下放了絕育藥材的湯的計劃如何進行得下去了。
周曉藝指著還在痛呼不止的嚴靜嫻說道:“我媽早前還好好的,若不是被徐茴笙虐待了,她能成這樣嗎,爸,事情都擺在眼前了,你怎麼還護著這個惡毒的女人。”
周曉藝站直著身體,一副正義的樣子,要周瑞清看清徐茴笙的本質,趕緊將她掃地出門,別在周家占位子,反正股份都被盛儒風看住了,她想借著家人的名字占點便宜,都是占不到的了。
“什麼虐不虐待,給你媽倒了溫水,你媽不肯喝,非要喝你冰凍的果汁,喝完了之後,還要喝你早前燒好放在床頭櫃上的熱水,我好心好意喂她喝了,還成了虐待她了?可這些不都是你替她準備的嗎?你明知她不能喝,還給她準備,是存了心不讓她好過嗎?周曉藝,你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她把你養大,你竟盼著她不好過!”
周瑞清說越說急,仿佛周曉藝是多麼惡毒的人。
周曉藝被周瑞清說懵了,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呆怔著站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不是說要對付徐茴笙的嗎?怎麼最後吃虧的成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