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點了點頭,又問徐茴笙:“那麼,小趙接近我們的目的,你能猜到的?”
程驥霆看了眼盛儒風,覺得很不能理解。
男人是拿來拚的,女人學這麼多做什麼?就該站在男人的身後過著溫室花朵的生活。
可想起唐舒語,他從來沒有問過她想要些什麼,隻想著把自己想給的給她,他給了許多,卻反而讓她越來越不開心。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
程驥霆麵無表情,誰都不知道他的心底竟想著心事,徐茴笙回答著盛儒風的問題:“小趙故意讓我們知道徐長勝的存在,不過是為了我們更快的鎖定我爸囚禁的地點,若無意外的話,在我們救出我爸之前,小趙都會表現得很乖很乖,我們就算盯著他,他也不會做出任何行為,因為他最終的目的,應該是等我爸被救出來後,再偷偷的把我爸弄到安夫人的手上去,若是可能的話,隻怕他還盼著借你的手,將雷電幫鏟平了呢!”
小趙的心思,徐茴笙並不難猜到。
這也不能說是小趙很蠢,事極反常必有妖,小趙也早深懂這個道理的,才沒有把理由編得完美,因為太過完美的事情,隻會讓人聽出刻意,仿佛早就準備好一樣,所以小趙才故意虛虛實實的說了一堆,還故意露出小毛病。
“他倒是愛做夢。”盛儒風見考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考了,緩緩說道:“聽了小趙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們覺得怎麼樣?我懷疑我嶽父嶽母,並不在同一個人的手中。”
程驥霆嘴角扯了扯:“這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若他們真在同一個人的手裏,隻怕早就死了。”
光關住了一個人,除了性命,就不剩其他可以威脅的理由了,偏偏他們在目的沒有達到的情況下,又偏偏舍不得他們死,所以他們隻得尋找著對方的弱點,好比徐長勝尋找徐茴笙的母親,好比安夫人尋找徐茴笙的父親。
“三爺。”付縉這時候抬起頭:“醫院那邊送來了小齊急救前掉在床下的手機,裏麵有不少他跟一個趙東的通話記錄。”
付縉沒有明白,暗示卻很明顯,趙東就是小趙。
小趙在盛儒風帶著徐茴笙來會議室之前,有向衛洋透露過他的手機號,卻很明顯,隻是一個備用的。
盛儒風有些激動:“然後查到了什麼?”
“查到了幾個常用號碼,我追蹤了一下,其中一個在陶醫生的辦公室裏。”付縉的聲音微微弱了一些,極不願相信陶醫生也是安夫人的奸細。
盛儒風一時之間也沒敢下結論,隻給付縉提醒道:“其他先別說,先把那個的通話記錄導出來。”
和嚴靜嫻去做DNA的事情到底還沒有過去太久,徐茴笙的印象還很深刻,扯了扯盛儒風的衣袖問著:“小風子,你說的陶醫生,就是那天給我和嚴靜嫻做DNA的那個嗎?”
盛儒風點了點頭,還以為徐茴笙擔心,安撫著說道:“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管他是誰,隻要是對徐茴笙的不利的,他分分鍾都能要了那個人的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