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洋點點頭,遞上一張截圖的圖片。
丁家上下,程驥霆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裝上了監控設備,房子裏麵任何的動態,都瞞不過程驥霆的眼睛。
這張照片,就是程驥霆的人從丁家截出來的,陶醫生的護士站在丁婉的房間裏,手裏拿著的,正是這本日誌。
“我查過了這個人的筆跡,跟日誌上的不符,而且這人護士執行這項任務的時候,手機沒有收到任何的指令,但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小護士就算再能耐,也能耐不到我在你身邊的地位,我做事尚要請示你,又何況是她呢,所以我猜測,她不是沒有收到指令,而是麵對著麵說的,那人身份不低,從他們放在C市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折損的情形上看,那邊應該會派個有份量的人過來。”衛洋心裏隱隱有些猜測,卻又覺得沒有可能,就沒有把話說出來。
盛儒風聽完,認真的想了想,對衛洋問道:“楊枳呢?他不是一直盯著那護士嗎?問問他,護士昨天到現在,都見過些什麼人了?”
“我已經問過了,除了醫院,護士就待在宿舍裏,在這期間,並沒有人看到他跟誰接觸過。”衛洋想了想,又說:“醫院到底是人多雜亂的地方,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藏在醫院裏。”衛洋補充道。
衛洋的話才剛剛落下,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後,微微意外,看向盛儒風:“是陶醫生。”
“快接。”盛儒風說道,結果就聽到鈴聲終止的聲音。
好在陶醫生不是故意吊人胃口的,電話掛斷後,直接就給衛洋發來一張圖片,是一份患者的簽名。
衛洋拿起日誌比對了下,對盛儒風說:“筆跡是一樣的。”
盛洋激動的直了直腰了,對衛洋說:“安排人過去盯著。”
正說著話,衛洋的電話又響了,來電的仍是陶醫生:“衛洋,你告訴三爺,這個名字是假的,她的真名是安茹,也就是風火堂的安夫人。”
竟然是安夫人本人。
盛儒風奔過衛洋的手機,對陶醫生說道:“這件事就當沒有看到,我自有安排。”
掛了電話,盛儒風尋思著問題。
衛洋問著:“三爺,如果我們扣住了安夫人,或許可以利用她逼到徐佳月把三太太的母親放出來。”
“衛洋,讓小聲兒和嚴靜嫻做親子鑒定的時候,我做了一手準備,讓陶醫生準備了一份DNA報告,我就不信那護士不知道陶醫生是我的人,護士知道的事情,安夫人就一定會知道,她卻選擇了以患者的身份住在醫院裏麵,你覺得她抱著怎麼樣的一層心理?”盛儒風問道。
衛洋想了一會兒,明白了盛儒風的意思,說道:“安夫人很有自信,且深信著一個道理,那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風火堂呢?
隻是可惜了,盛儒風此時隻掌握了風火堂外麵的窩點,老窩在哪裏,他還沒有查出來,不然,他就可以直接派人把風火堂的老窩給掀了過來,看看徐茴笙的母親,到底是不是被安夫人藏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