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的上麵並沒有留下寄方的地址,隻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徐茴笙雖然疑惑是什麼人把快遞發到這裏來,可拆快遞的動作,卻沒有因為疑惑而靜止,不會兒的時間,徐茴笙就把快遞拆開了,輕輕一倒,便倒出幾張照片。
照片中,一個女人被架在一個柱子似的東西上麵,渾身上下都染了血,就連臉上都被血染紅,都辯不出人樣來了。
好在,照片不止這張,徐茴笙把這張放到桌上去,接著看第二張,這張照片,女人身上沒有染到一點的血,可是她的臉上卻全是痛楚,而她的十指都插了一根針。
十指連心,女人身上雖然沒有流血,卻一點也不比不流血時好受,難怪臉上會露出因為痛楚而扭曲的臉?
事實上,能看到的範圍不多,因為女人的頭發散亂的貼在臉上,徐茴笙隻能看到女人小小的位置,可就這麼小小的位置,卻有些強烈的熟悉感。
明明手上隻那些幾張照片,本來就沒有多少重量,可這麼兒,卻像有千斤重似的砸在徐茴笙的手中,竟然沒有勇氣往下看了。
盛儒風拍拍徐茴笙的手,從她的手裏抽走剩下的照片,整齊的擺在桌上,卻發現後麵的照片,都沒有露出那個女人的臉。
徐茴笙深深的一口氣,突然把自己的頭發揉亂,遮住了臉頰的兩邊,對盛儒風順道:“小風子,拍一個!”
盛儒風深知徐茴笙的用意,立馬拿起手機,對著徐茴笙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拿起之前馬上稍稍能夠看到臉的照片不對,雖說年紀有差別,可人的輪廓不會便,除卻膚色等問題,可以看到徐茴笙的臉,和照片上的那個極為相似。
“這就是我母親!”其實完全不用想的,背後的那些人,既然想著吧她引到風火堂去,又怎麼可能弄個假照片呢。
一旦這次讓盛儒風查出照片是假的,那麼往後在使出什麼手段,都不會讓人相信的。
之所以那麼肯定那人的目的,是引她去風火堂,是因為其中一張照片裏,有意留下了風火堂的信息。
盛儒風點點頭:“這個人很有腦子,也很有膽氣,他從多方出發,想著同時將你們父母三人關在一起。”
“誰不知道小風子你的厲害呀,但凡我和我父親,任何一個出了事情,都會讓你加強防範,等下次出手,他就沒有容易了,所以同時出手才是最好的辦法。”可如今嘛,徐佳月惦記著堂主的位置,輕易不敢讓徐茴笙靠近風火堂,這才會有這封快遞的到來,那人想著徐茴笙自己走進風火堂。
這話在盛儒風聽來,就是變相在誇他,心裏很是受用,眼睛都眯了起來,對著徐茴笙直樂,也忍不住洋洋自得:“我當然厲害,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
這話聽著,又像在回誇徐茴笙。
徐茴笙無意與盛儒風相互再誇下去,托著下巴說道:“希望我父母脫離苦海。”
“你放心。”盛儒風認真的說道,心裏卻想起了背後那人給徐長勝送來徐緒寧屍體的時候,徐長勝並沒有如背後那人的意,趕去見徐天睿,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徐長勝在那樣的情況下,竟然不直接走到徐天睿的麵前,逼問出鑰匙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