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進行到第三輪,緊張的氣氛已經營造出來了,讓不少的選手陷入了矛盾糾結的困境。
從報名到海選再到比賽開始,整整有三個月的時間讓選手提前準備,所以幾乎每個選手都提前準好了的作品,除非運氣不好,抽到了與自己所有作品氣質不相符的,才會在這段時間重新設計。
讓選手陷入兩難的,也正是這一點,手上的預備的作品有不少,所以總想著拿出滿意的出來,卻又想著留到後麵競爭更好的名次。
徐茴笙雖然沒有出來工作的的經驗,卻也陪著易水塞參賽過不少大型的時裝展,同時也被易水寒帶著見過不少設計行業的大咖,這會兒卻比別人更沉得住氣一些,確定這次沒人在她設計的作品上動手腳後,她就定下心來,給盛儒風織毛衣。
盛儒風今天也沒出門,一直陪著徐茴笙,看到尖細銳的毛衣針在徐茴笙的手中來去自如,眼睛卻忍不住打顫,時不是緊張的叫一聲:“別那麼快,別那麼快,小心你的手,要是傷著了,我要心疼壞了。”
之前想著能穿徐茴笙親手織的毛衣,那股子喜悅的感覺,全都跑得無影無蹤了,早知道織毛衣這麼危險的事情,他當初就不該答應徐茴笙。
這就是盛儒風今天不出門的原因,學得徐茴笙手裏那四根毛衣針,比染了血的刀子還要可怕許多,眼睛都不敢錯開,小心翼翼的看著徐茴笙的手,就怕自己一個沒注意,就幾支沒有長眼睛的毛衣針就能刺進徐茴笙的手裏去了。
徐茴笙已經被盛儒風打斷了好幾次,有些不耐煩了,沒給盛儒風一個好臉色,徐茴笙怒顏看他:“別吵了!像個老太婆似的。”
盛儒風更委屈了,自己明明在擔心徐茴笙嘛,結果卻被徐茴笙罵了,他真的好傷心呀。
可再傷心,盛儒風也沒舍得罵徐茴笙半句,隻老實的閉上了嘴巴,睜大著眼睛,苦大仇深的看著徐茴笙手裏的毛衣針,大有它敢傷到徐茴笙那好看的手指,他就要把他磨成粉的意思。
被這麼盯著,徐茴笙有些壓力山大,正想著讓盛儒風出去轉轉,盛儒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盛儒風一動不動,任由手機想個不停,就是不肯接,始終盯著徐茴笙的手看。
徐茴笙看不下去,把毛衣放到了一邊,對盛儒風說:“小風子,你太緊張了,別說我已經很小心了,是不會傷到自己的,再說,就算傷到了,也不過是就一點血,算不得什麼,女人這一生要承受的痛楚多著呢,光生孩子,就能痛足一天一夜。”
哪有很小心了?盛儒風心道那針就想長翅膀似的了在徐茴笙的手機轉來轉去,聽到後麵,重心立馬就轉移了,盛儒風把徐茴笙的抱了起來,神色緊張的說道:“老婆,我們不生孩子,不受那痛苦。”
徐茴笙看著盛儒風,有一瞬間的無語。
她剛才真的隻是隨意的說說,真的不是向盛儒風暗示著不想承受生子之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