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什麼?
難道她能告訴警察,這個房間原本是為徐茴笙準備來做工作室的嗎?
若是幾個月前,她還是徐夫人,徐茴笙還是她的繼女,她這麼安排倒還能搏一個好後母的名聲。
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和徐茴笙徹底撕開了臉麵,她和徐舒雅對徐茴笙做過的事情,也早就公諸於世了,這會兒若告訴大家,房間是為徐茴笙準備的,隻怕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她想偷拍徐茴笙吧,畢竟這是房間,換衣服脫光什麼的,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其實,張麗早知道,她的臉早就丟光了,多了一樁事情也差不到哪裏去,可張麗不怕丟臉,隻怕丟命?
雖然不少人都在懷疑盛儒風和徐茴笙並沒有領結婚證,可徐茴笙現在是盛儒風的女人,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若是讓盛儒風知道她也曾經想過偷拍徐茴笙的不雅照,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人還有一口氣,都不想死,何況落在盛儒風的手裏,隻怕連死都不容易,聽說盛儒風出了名的殘暴,隻怕真能做出將人肉切成肉片喂狗的事情。
想想,都渾身發疼,張麗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現在是半點也不敢在徐茴笙的事情上耍心機了,登時就對警察說道:“警察同誌,我招,我什麼都招,我曾經是想租下這裏,不但裝修過,還請人安裝了監控。”
“你當時不是徐飛的老婆嗎,徐家沒有你住的地?”警察眯了眯眼,對張麗冷哼著。
張麗心裏一堵,又止不住的後悔,剛才幹嘛要追究監控的事情,如今倒好,想簡單的圓了過去都不行,不過,憑著張麗精明的頭腦,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很不尋常,警察似乎逼著她承認淫=蕩的臭名。
可不承認,又能怎麼樣呢?真的等著盛儒風親自出來收拾她嗎?沒錯,張麗此時懷疑,這件事情都是盛儒風在後麵操控的,目光恨恨的看了眼徐舒雅。
如果不是一心為徐舒雅做打算,她才不會整出那麼多的事情,徐茴笙就是一座金山,自己好好扮演好後母的角色,就不愁著混不到好處,如今倒是好,一心為徐舒雅謀劃,結果自己出了事,徐舒雅第一個站出來拋棄她。
不過現在也不是跟徐舒雅算賬的時候,這筆賬得好好記著,等這事情鬧完了,再跟徐舒雅算總賬。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張麗不敢跟警察打虎眼,當下就說:“徐飛太弱了,滿足不了我,我才動了念頭,在外麵租個房子,固定養幾個小白臉,約在這裏見麵,裝這些監控主要的上的目的是為了防止那些小白臉不聽話。”
有些事情做出來時候,沒有覺得羞恥,當眾說出來的時候,卻讓人受不了,尤其是住在這棟樓的,多半都是外來工,跟望族有著很大的區別,至少望族遇著這種事情,還會故作羞恥,不敢多看,可眼下這些人就不同了,再粗俗的事情都看過,可那些都不是貴圈子的,這會兒看到成為看到他們還得拿鼻孔看他們的人鬧出如此笑話,怎麼會不看個夠,笑個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