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銀行之後,就沒再去別的地方了,盛儒風直接把車子開回了別墅。
江岸和晉言兩個都在,恭敬的叫了一聲:“三爺,三太太。”
“都進來。”盛儒風拉著徐茴笙的手,進了書房。
江岸和晉言應了一聲是,跟在後麵進了書房,盛儒風伸出手,對徐茴笙說:“小聲兒,把那東西拿出來。”
那東西,指的就是那把鑰匙。
徐茴笙立馬打開包包,在底下摸了一圈後,摸到了拿出來,放到了盛儒風的手上。
晉言看到那把自己趕製出來的假貨,站了起來,對盛侉風說道:“三爺,我已經把買配著這種鑰匙的鎖的名單比對過了,歸一個記者所有。”
“記者?”盛儒風還以為會聽到蘆葦,或者她家庭成員的名字呢,倒沒想到會是一個記者,隻怕晉言排查的方向錯了,搞錯了對象,便對晉言說:“你把那份名單調出來,我要看看。”
晉言聽到盛儒風的話,立馬打開了電話,把那份名單調了出來,再把電腦往到盛儒風的麵前。
十個名單,一目了然,上麵並沒有蘆葦,或者與她有關的名字。
盛儒風把電腦還回給晉言,吩咐著:“有那記者的資料嗎?”
“有的,三爺,要給你念念嗎?”晉言這麼問著,已經開始在電腦裏搜索,預備盛儒風要聽的時候,可以立馬就給盛儒風念出來。
盛儒風點點頭:“念吧。”
“……有人說,他死了,有人說他被控製了,至於那把鎖安裝在哪裏,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晉言念著。
盛儒風擰了擰眉頭。
從晉言的報告中,盛儒風得知那名記者失蹤前接派了一個采訪一個科學家的任務,卻在那個任務中失蹤,至今沒有下落。
而那個被記者采訪的科學家竟然就是蘆葦的父親。
蘆葦的父親,並不是一世風光的,他在蘆葦十六歲的時候,傳出得了見人就咬的怪病,曾有新聞報導蘆葦的父親是不小心碰觸了研究生物的病毒,自那之後,便一直休養在家裏。
蘆葦那個時候,已經小有名氣,可從她父親出事後,也跟著不受重視,不然也不會流落到中國來,以一個餓暈的丫頭身份出現在了徐崢嶸的世界中。
“那位科學家,最後怎麼樣了?”盛儒風問道。
晉言立馬翻資料:“死了,大概是在二十三年前,被人發現,他死在野外,因為他的死因至今沒有查出來,所以他死亡的消息,至今沒有傳出來。”
“二十三年前?”盛儒風聲音微揚。
如果蘆葦真的放了毒氣,與徐緒寧同歸於盡了,那麼她應該在徐茴笙出生之前行動的,因為徐茴笙出生那天,被運到徐長勝身前的徐緒寧的屍體,還沒有腐爛的痕跡,隻能說明那個時候,徐緒寧就在那幾天死的。
時間撞到了一塊,盛儒風不得不懷疑蘆葦的死,到底跟她父親有沒有關係,他甚至懷疑,蘆葦並沒有與徐緒寧同歸於盡,而是連同徐緒寧一起,被人害死的。
“知道那位科學家死亡時的情況嗎?”盛儒風又問。
晉言搖頭:“他死的時候,在L國,消息並不容易打探,而且有關他包括他家人的事情,早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就淡出L國媒體,就算他的死亡公布出來,以當時的情況來看,隻怕都有許多人想起曾經有過那麼一名科學家了。”
“你覺得正常嗎?”盛儒風問?
晉言笑:“光是一個科學家被休養多年不被媒體關注,就已經很不正常,隻是,三爺,這事情我們的能力有限,而且,我懷疑,相關的資料,早就被刪得一幹二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