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和徐茴笙並不知道,在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易水寒靜候許久的電話響了起來,按了接聽鍵,小白的聲音傳了進來:“寒哥,保險櫃裏放的東西不多,無非就是一些童瞳生前給徐茴笙準備的東西,後來徐茴笙離開徐家時的東西都還沒有放進來呢,或許放在了三爺那裏,而我認真看過了,保險櫃裏並沒有那把鑰匙。”
“我知道了,若鑰匙在徐茴笙的手上,頂多以為是一個吊墜,除了紀念價值在沒有其他,根本用不著連著從徐家帶出來的東西放到盛儒風的手裏去,這麼說來,鑰匙真不在徐茴的手裏。”易水寒有些失望,他滿心以為能從徐茴笙這裏發現鑰匙的。
失望過後,易水寒對小白交代著:“今天這事情,我原也隻想拚下運氣,若是找到鑰匙,可以在老板的麵前領一份功勞,既然鑰匙沒在徐茴笙的手裏,這事情就不必要告訴老板了。”
小白那邊很快就應了
過後,有些忐忑的叫了一聲寒哥。
易水寒微震,擰著眉頭問道:“怎麼了?”
易水寒都問了,小白就沒有猶豫的機會了,隻得對易水寒說:“那條項鏈,被三爺塞進保險櫃裏了,沒有戴在徐茴笙的身上。”
“什麼?”易水寒微驚:“三爺當時什麼反應?”
易水寒擔心的是,盛儒風看出他在項鏈上麵動了手腳。
小白忙說:“我看著並沒有異樣,隻是看到徐茴笙說項鏈不錯,就臉黑了,警告了徐茴笙不許佩戴和使用別人給的東西,就連一條發圈都不行,得必須他自己買的。”
易水寒鬆了一口氣,盛儒風有很嚴重的妻管嚴,他第一次看到盛儒風和徐茴笙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
也就不再擔心,把電話掛斷了。
想想也是,若盛儒風真起了疑心,他現在又怎麼會安然無恙的待在房間裏呢,就連小白,都不可能有命給他打電話了。
隻是可惜了那條項鏈,他還想著徐茴笙會很喜歡那條項鏈,以後會戴在身上,他就可以監聽到徐茴笙和盛儒風的對話,他們有任何的計劃和安排,他都能第一時間掌握到。
不過,這種計謀隻能使一次,不能再冒第二次險了,易水寒從行李中找出一個耳機,再說了一聲可惜,把耳機丟進了剩滿水的杯子裏,等再次出門的時候,連同杯子,一並帶出去,繞了很遠的一段路,才扔進了一個垃圾桶裏。
沒在徐茴笙那裏呀,看來隻能找出徐天睿了。
坐在車上,手機就響了,易水寒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眼神暗了暗,很快接起:“老板。”
“白雯死了,史軍下落不明,線索指向了安茹,你小心些,別讓安茹發現了。”被稱為老板的女人嚴肅的說道。
易水寒鬆了一口氣,回道:“老板放心,我會小心的,小白那裏要不要跟她說一聲?”
小白和白雯怕同父異母的姐妹,卻因為父親的虐待,使得她們離家出走,從此相依為命,感情比一般姐妹還要好。
老板說道:“不用,我會讓人通知,避免你的身份暴露,以後你們盡量不要聯係,博士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會好好對待你兒子的。”
“好,謝謝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