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徐茴笙說。
盛儒風點頭,對於接下來幾天的新聞熱點,他們都幾乎都已經預料到了。
不過還是給幾個助手打了電話:“留意著最近的新聞,看看能不能把背後那人揪出來。”
這才去了盛家,卻不想在盛家的門口,我看了一出大戲,肖母竟然來了。
保安自然不會放肖母進去,肖母最後隻能站在盛家門口,對著裏麵大哭著。
不知道在那裏哭了多久,聲音都沙啞了,看到盛儒風的車子,並沒有認出來,卻猜想著盛家的人,奔過來看攔車。
盛儒風嘴角勾了勾:“我撞死她,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停車吧,我下去!”徐茴笙說。
盛儒風愣了愣,還是聽話的停下車子。
徐茴笙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站在肖母的身前。
“那是我侄孫媳婦?”一個滿頭白發,精神卻很好的老人家站在落地窗前,問盛父:“她在幹嘛?”
盛父點點頭:“二叔眼神不錯,那就是笙笙了。”
其他人聽到徐茴笙,都擠在了落地窗前,很有興趣的看著樓下。
徐茴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焦點,定定的站在肖母的麵前。
叫她肖母,已經很不合適了,因為肖父已經和她離了婚,現在隻能叫她一聲肖女士。
“徐茴笙……”肖女士看到徐茴笙,整個人愣了愣,大概想起了過去針對徐茴笙的事情,麵容有些尷尬,隨後緊緊的抓住徐茴笙的手,一邊哭一邊說:“徐小姐,你和三爺說一說,我想看看我女兒,我保證不把無憂帶走,我就跟她說說話,聽她叫我一聲媽媽,你幫幫我,幫幫我吧。”
“跟她說話,讓她叫你媽媽,你可真是健忘,無憂的舌頭已經被你當親生女兒一般疼愛的慕曉晨割掉了,你想叫她說話,怎麼早前不攔著你疼愛的慕曉晨別割無憂的舌頭呢。”徐茴笙冷眼的看著肖女士,眼底帶著濃濃的嘲諷。
雖說在虐待盛無憂的這件事情上,沒有肖女士的手筆,可這也是慕曉晨用不上肖女士幫忙,如果慕曉晨真叫肖女士幫忙了,憑著肖女士對慕曉晨的疼愛,這種割掉盛無憂舌頭的事情,肖女士也是會幫忙的。
再說,無憂所有的不幸,都是從肖女士把她換到慕家以後開始的,所以,肖女士這人,是造成了盛無憂不幸的罪魁禍首。
根本沒有資格得到原諒!
肖女士被徐茴笙說得啞言,連哭都忘記了。
徐茴笙還是意難平,又對著肖女士刺了一句:“既然從她出生,你就已經嫌棄她了,把她丟出了肖家,以後就當從來沒有生下過她吧,若真想要個女兒,你當初不是對慕曉晨諸多疼愛嗎?都想盡辦法讓她成為肖家的主人了,既然這樣,以後你就把慕曉晨當成你的女兒就得了。”
在酒樓裏,肖女士都把慕曉晨的鼻子咬下來了,隻怕對慕曉晨恨之入骨了,徐茴笙就不怕肖女士聽到這話,會不氣的心肺爆炸才怪呢。
然而,徐茴笙萬萬沒有想到,肖女士的回答竟然這麼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