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帶著陶叔,劉醫生和攸沐去了隔壁的辦公室。
“我嶽父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盛儒風問著。
陶叔幾個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陶叔先開了口:“這兩天,我們已經對徐先生的各項機能組織進行了檢查,確實各種反應傾向於植物人,然而我們三個經過更深的比對過後,最終統一一種猜測,徐先生的這種情況,是受藥物控製的。”
盛儒風微啞。
當初他怎麼哄徐茴笙開心來著,不就是說徐天睿的請況未必是眼睛看到的,也有可能是藥物控製。
如今,經過各項的檢查,走向竟然真的如此。
“你們的依據是什麼?”若事情真是這樣,肯定是最好的結果,可萬一不是呢,豈不是白歡喜了?
攸沐最不耐說話,尤其是她始終覺得盛儒風挺蠢的,很多時候自己告訴盛儒風的話,盛儒風還要再問一次,讓她再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這會兒直接把一疊資料丟了過去,又轉頭在對劉醫生說:“你跟他說,我不想浪費口水。”
也虧得攸沐是在盛儒風身邊做事,換在程驥霆或者何衍颶的身邊,就她這反骨的性子,早就死得渣了不剩的。
盛儒風心裏卡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瞪著攸沐,隻盼著哪一天,攸沐嫁給一個能製得了她的,到了那時,看著攸沐乖乖的當小媳婦,他就不愁沒有揚眉吐氣的機會。
劉醫生並不是普通的醫生,而是盛儒風的死忠,對攸沐這人也算知根知底,無奈的笑笑,劉醫生隻得替攸沐開口了:“蘆葦父親在傳出得了咬人的怪病之前,一直做的研究就是一種可以讓人的大腦陷入長期休眠的藥物,最後有沒有成功,就不知道了,但是徐先生竟然在那麼敏感的情況下成了植物人,怎麼看都像刻意。“
”那我爸爸還能醒過來嗎?“徐茴笙不知道何時站在了門口,聽到劉醫生的話,有些緊張的開口。
盛儒風聽到徐茴笙的聲音,立馬站了起來,向著徐茴笙伸出手:”小聲兒,過來坐。“
徐茴笙依言走過去,在盛儒風的身邊坐上,目光緊緊的盯著劉醫生。
徐茴笙的眼神太過熱烈,弄得劉醫生都有些受不住,耳根子禁不住的發紅。
“有話就說吧。”盡管知道兩人不可能會存在什麼不好的發展,可盛儒風仍是管不住心裏濃濃的煩躁。
若自己是一抹風景。
若是那樣,他隻專屬於徐茴笙,一年四季的變更著,每天都給徐茴笙展示不一樣的自己,讓徐茴笙的視線最落在自己的身上,再也裝載不下別人。
劉醫生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委屈極了,無緣無故就當了一回假想敵,真的好委屈啊。
不過再委屈,這裏也沒有他訴苦的地方,隻得對盛儒風唯命是從,目光緊緊盯著身前的文件夾,再回答徐茴笙的問題:“如果徐先生是服用了藥物蘆葦父親研究的藥物才變成這樣的,就說明這種情況是有解的,說不定他早就研製出了對應的解藥,現在的難題是解藥在哪裏?”
盛儒風把鑰匙摸出來,眯著眼睛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