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帶著徐茴笙出了門,隨手抓住一個從他們身邊跑過去的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人停下來,小心翼翼地回答盛儒風的話:“三爺,前麵死人了。”
“死人了?”一天就這麼開啟了,盛儒風不由得覺得未來的幾天,一定過得不會很無聊:“前麵帶路,我倒要看看誰這麼不待見我,一大早就給我送了一份死人禮。”
那人動了動嘴角,想要跟盛儒風解釋下這是意外,可到了最後,還是沒有膽子反駁盛儒風的話,帶著盛儒風和徐茴笙一路往前走。
幾人走了一段距離,徐茴笙都有些喘氣了,也沒有見帶路的那人停下來。
盛儒風心疼,對那人沒有好臉色,冷冷的問著:“你帶我去逛街呢,走那麼長的哭路,到底還有走多久?”
那人叫苦不迭,滿臉的後悔,若是他剛才早點過去或者晚點過去,就可以不碰到盛儒風了。
盛儒風的手段,可真不是他能承受的,明明怕的要死,卻始終不敢把盛儒風和徐茴笙丟在這裏,隻得摸了摸臉上的冷汗,回答盛儒風的話:“三爺,已經不遠了,就在前麵那裏,在喬夫人的音樂室。”
竟然是喬露,一直豎著耳朵聽的徐茴笙,眉頭動了動,總覺得事情發生的太過巧合。
他們才覺得喬露可疑呢,喬露的音樂室裏,就出了人案,巧合的簡直找不到話來形容。
最終還是到了喬露的音樂室。哪裏早早的圍了不少人,看到盛儒風和徐茴來了,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徐茴笙靠近了,才能看清眼前的畫麵。
一個並不完整的屍體躺在音樂室的門前額不遠處,卻沒見到她的頭,斷頭之處,傷口很平整,似乎是被什麼一刀解決的。
“這是誰。怎麼會在這裏,她的人頭呢!”安茹帶著徐佳月,大聲問著。
被安茹抓到的那個女人慌張的看著安茹,眼底有些濃濃的懼意,回答著安茹的話:“回安夫人話,已經有人認出了她的身份,如果沒有出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音樂室裏的給喬大人做事的,隻是她的人頭,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出來。”
“誰這麼狠毒!”安茹說著,臉上硬是擺出一份恐懼來。
徐茴笙差點笑出聲。
虧得安茹能說出這樣的話,在風火堂裏,安茹的狠毒手段,可是眾所周知的。
看著安茹,徐茴笙不由得懷疑這一切都是安茹自己設計的,昨天晚上,她分明看到安茹也在懷疑喬露來著。
安茹其實也想著把她母親找出來的吧,這樣子就可以捏著一張王牌,逼迫她說出那把鑰匙的下落了。
音樂室麼,還真是風火堂裏十分特別的存在。
徐茴笙和盛儒風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靜觀其變,他們現在缺的就是翻找的機會,她倒是很期待,今天能在喬露的音樂室裏翻出什麼來。
果然,安茹很快就說:“這裏離音樂室最近,看看人頭是不是在音樂室裏麵。”
喬露猛地抬起頭,錯楞的看著安茹。
一會兒後,急切的叫道:“不許進去,誰都不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