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在比賽開始前回了房間,徐茴笙正仔細檢查著今晚的設計。
“徐長勝死了。”盛儒風在徐茴笙身邊坐下,告訴她這則消息,順手拿起徐茴笙的設計。
相比於之前幾輪比賽的設計,決賽中的設計,徐茴笙走的全是高端路線,一針一線都是天功,手上這條旗袍,聽著很普通,摸上去的感覺,卻是讓人忍不住驚豔,那就更別說上身的視覺享受了。
“便宜那些模特了。”盛儒風委屈的看了眼徐茴笙,替自己不值,徐茴笙這個妻子,設計了那麼多的衣服,卻沒有幾身是穿在他的身上呢。
徐茴笙把旗袍收好,掛在衣架子上,仿佛沒有看到盛儒風一副求而不得的表情。
盛儒風隻當自己做得不夠明顯,一隻手不段的往衣服上扯,隻想著扯掉一塊布料來,奈何身上的衣服,是名師純手工製作,質量是杠杠的,使出了那麼多的力氣,竟然沒能把一塊布料且下來,別無辦法,盛儒風直接操起了剪刀,哢擦之間,就把幾萬塊的西裝外套剪破了一個洞,還給徐茴笙擺足了可憐,對徐茴笙說:“別人的手,就是沒有我老婆的手巧,花幾萬塊錢買的衣服,竟這麼的不耐穿,我老婆,我沒衣服穿了,怎麼辦呢。”
富得流油的盛三爺會沒衣服穿,說出去誰信呢。
不過盛儒風表示他很忙啊,沒時間跟別人說話,時間隻夠和徐茴笙談情說愛啊,所以這種撒嬌毀三觀的事情,自然是關緊房門後,含情默默的對徐茴笙一個人說了。
徐茴笙衝著盛儒風翻了兩人白眼,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被盛儒風的假象給騙了。
“需要多少錢,你跟我說吧,我給你買幾件,不會讓你真無衣可穿的。”徐茴笙說罷,把放在沙發上的包包拿過來,翻出錢包,作勢要給盛儒風錢。
這哪是錢的問題,盛儒風一把奪了徐茴笙的錢包,往沙發上一扔,把她抱了起來,直接就在好怕臉上啃起來:“給我裝傻呢,嗯。”
徐茴笙有些招架不住,伸出手擋在盛儒風的嘴邊,盛儒風也不惱,改了個目標而已,吻徐茴笙的手心,照樣吻得很過癮。
“你屬狗的!”徐茴笙抽回手,狠狠的瞪盛儒風。
盛儒風將沒臉沒皮發揮的淋漓盡致:“好男人要尊從三從四德,老婆說我是狗,我便是狗,老婆媽,我給你汪兩聲好不好,回頭你記得吻我兩下。”
“不吻。”徐茴笙的手指插在盛儒風的短發間,將盛儒風的腦袋往外扳。
盛儒風臉皮是厚得連牛都自歎不如了,哪能輕易就被徐茴笙應付了過去,給徐茴笙丟下了兩個選擇:“要麼給我做衣服,要麼再陪我去一次汽車影城,你自個選吧。”
一說到汽車影城,徐茴笙的臉上就紅得不像樣,明明很容易就應付過去的事情,竟老實二選一起來:“行了,以後每個月,我都給你做兩套衣服。”
“內褲多做幾條,兩條我不夠換,別省布料了,我那兒有多大,你是知道的。”
什麼叫人至賤則無敵,徐茴笙總算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