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堅持不用麻醉。
攸沐在盛儒風的大腿處,用鋒利的手術刀開了一個口子,用藥水處理過了傷口,又把經過層層消毒,浸泡過了藥水的鑰匙放下口子內,而後進行縫合。
“最近不要碰水,這是加速傷口愈合的藥水,你每天早晚各抹一次。”攸沐把一瓶藥水交到盛儒風的手裏,脫了手套,就離開了手術室。
徐茴笙坐在床邊,問盛儒風:“很疼吧,要不你先在這裏將就一晚,明天不那麼疼了,再回房間吧。”
盛儒風想裝可憐,但看徐茴笙心疼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就舍不得了,自己從床上起來,對徐茴笙說:“這點傷口,真的算不得什麼,你不用擔心,一點也不疼,隻是委屈你了,這幾天估計需要你幫我洗澡。”
目光帶著色=情的落在徐茴笙的纖纖玉手上麵,盛儒風歎了歎,又得禁欲一段時間了,好在徐茴笙的月事也是在這幾天,他就算不在腿上劃一刀,這幾天裏也是碰不了徐茴笙了,心裏便有些小興奮,也虧得選得日子好,不然兩個時間分開,自己不能碰徐茴笙的時間就更長了。
徐茴笙看盛儒風親自下了床,還行動自如的走了幾步,也就不那麼擔心了,卻緊持著扶著盛儒風回房間,又強行命令盛儒風躺在床上,不許再工作,切了一疊子的水果端到床前:“你吃水果吧。”
“你喂我。”盛儒風還從來沒有這麼嬌氣過。
不說其他,他這副身體,光是中槍,就中過幾回,就更別說往身上捅幾個洞,哪次都比這次的嚴重,卻在昏迷之外的時間來,都沒有直接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做的。
可徐茴笙這麼心疼啊,這份情意,盛儒風表示沒法拒絕啊,索性趁機多撈一些甜頭。
徐茴笙看了眼盛儒風,還真在床邊坐了下來,用牙簽簽了一片果肉放到盛儒風的嘴邊,盛儒風張嘴就吃,目光落到徐茴笙的紅唇上,也不知道換一種吃法,果肉會不會更甜一些。
盛儒風對於占便宜的時候,尤其是占徐茴笙的便宜,盛儒風是十分的有興趣的,想法一旦升起來,就沒有理由按壓下去的,叉了一塊果肉放到徐茴笙的嘴裏,隨後將徐茴笙的腦袋按向了自己,並堵上了徐茴笙的嘴,將果肉頂進徐茴笙的嘴裏,舌尖不斷的撩動著,一吻過後,才把果肉吸進了自己的嘴裏,直接吞到腹中:“真甜。”
“色狼。”徐茴笙瞪了眼盛儒風,直接把疊子擱在那裏,不侍候他了。
盛儒風嘿嘿笑著,也不計較,等他們都方便了,他自然會盡情的用這種法子享受著美食。
“我若不色,你這日子就不好過了。”盛儒風大言不慚。
徐茴笙直接閉嘴,這種話題,往往她說一句,盛儒風能回出十二句來,適當的閉嘴,反而能讓盛儒風閉嘴,轉移話題道:“新年,我們要在C市過嗎?”
“當然不。”盛儒風說:“明天就回去,我們的第一個春節,自然要在家裏我們家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