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所有人都沉浸在春節的讓氣氛中的時候,郭老三再次上了頭條,除夕當晚,郭老三死在某家夜總會裏了,死因證實是性窒息。
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徐茴笙正家裏招待童策和溫佩蘭,倒茶的動作一滯,滾燙的茶水溢了出來,順著桌子往下,滴到了徐茴笙隻穿著脫鞋的腳,呼的一聲,徐茴笙猛地反應過來。
“笙笙,你在想什麼呢。”溫佩蘭把徐茴笙扶到椅子上,忙從包裏的翻出可用的藥,給徐茴笙抹上。
盛儒風從外麵進來,明明今天挺冷的,偏偏穿得很單薄,除了一件打底,外麵就隻穿了徐茴笙昨晚拿出來給他的毛衣,看到徐茴笙的腳被燙了,心疼的不行。
“郭老三死了?消息可靠嗎?”徐茴笙問著。
盛儒風不答反問:“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把自己燙傷的?至於嗎?”
心裏默默又把郭老三殺了千千萬萬遍,死了就死了,做什麼死後還要禍害徐茴笙。
童策和溫佩蘭都是人精,一聽盛儒風和徐茴笙的對話,就猜到這裏頭有事情。
溫佩蘭的性子比較急,立馬就問了:“郭老三又興風作浪了?”
盛儒風與徐茴笙對視一眼,猛地反應過來,兩人剛才都有些忘記童策和溫佩蘭的存在了,若不然,徐茴笙哪裏肯讓盛儒風對著自己又是摟又是吻的。
徐茴笙極少在長輩麵前這麼不自重的,臉色忍不住紅了,狠狠的瞪了眼盛儒風,隨後低下頭,隻盯著石板看。
盛儒風倒沒有覺得不自在,自己的老婆,他想疼著,就不會在意場合,衝著溫佩蘭嗬嗬一笑,隨即安撫著:“算不得什麼大事,你們就不要為此費神了,隻不過是L國的人找上了他,想借他的手從我們這裏順走那把鑰匙。”
“郭老三?他有那個本事嗎?”溫佩蘭嘶笑一笑。
盛儒風說:“到底是跨了國的事情,就好比我們現在,所以L國的時候,都是從字麵上了解的,真實與否暫時都沒有保證,那人或許隻是聽說了郭老三與我們有仇,隻要他給郭老三一點便利,郭老三全會憑借著那股子對我們的恨意,就答應給他們辦事了。”
“那郭老三為什麼這麼突然就死了?是那人擔心被你們察覺了嗎?所以殺人滅口了?”童策聽到這裏,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盛儒風搖了搖頭。
找郭老三幫忙的人,他已經找到的,因為L國裏的力量已經開始培養,所以現在收取L國的資料,不再是從字裏行間中了解了,也很容易就撐握到了人與事。
他的人在找到那人的時候,就開始監視了他,期間並沒有發現怪異的地方,就在今天早上,他與她妻子說起等從郭老三的手裏,拿到那份鑰匙之後,就把老博士藏起來的東西,交給國家高級機關。
由此可以看出,那人還不知道郭老三的死。
同時,盛儒風也掌握了那人的知道,知道他是一個很正直的警察覺,倒是推翻了他和徐茴笙原先的猜想,他們曾經那人隻想毀掉他們長輩留下的痕跡,或者防止戴利栽贓,倒沒有想到,他會想把東西上交給國家。
“郭老三的死,或許並不是人為。”盛儒風說:“你老放心,我不會掉以輕心的。”
盛儒風都這麼說了,童策和溫佩蘭也隻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