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想到盛儒風問得那麼直接,瑞恩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尷尬。
不過反應得很快,瑞恩的臉色很快又恢複了自然,對盛儒風說道:“我的父親,是動物公園的園長,是第一個發現老博士死亡的人,受到戴利的威逼,他將老博士帶在身上指證戴利控製他的證據交到了戴利的手上,並隨意的捏造了一個死者,沒有讓老博士的死曝光於眾,我的父親很快就意識自己做錯了,打算找從戴利的手中搶回東西,最後卻死在了戴利的手中,隨著他一塊出事的,還有我的一個哥哥和姐姐,我因為寄住在親戚家裏,才免過了一劫。”
其實當時的時候,盛儒風查到的資料並不多,還知道不知道這事情。
不過聽完瑞恩的話後,盛儒風心裏想到的是卻是老博士的恩師,老博士既然選擇用死來曝光他被控製,理應少不了恩師一事,怎麼瑞恩這裏沒有說呢?
到底是瑞恩不知情,還是他故意滿下來了呢?
盛儒風心裏存了疑,便虛虛的與瑞恩聊了幾句,直到瑞恩被一個電話叫走。
“三爺,我跟了一段路,確定他們是走了。”林瑋是瑞瑞被一個電話叫走後,緊跟著追出去的人,此時回來彙報著工作。
蘇讓也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對盛儒風說:“三爺,我已經檢查過他們停留的地方,並沒有留下可疑的東西。”
所謂可疑的東西,是指監聽器等東西。
盛儒風點頭,指了指位子:“都坐下。”
幾人依言坐下,看著盛儒風。
“說說瑞恩吧,他是有意保留,還是本來就不知道?”盛儒風最後試探了幾句,沒有試出結果。
蘇讓先說:“我認為瑞恩對於恩師一事,確實不知情。”
盛儒風嗯了一聲,又往林瑋和雲帆身上掃。
林瑋和雲帆各自看了眼,異口同聲的說道:“三爺,我和蘇讓想得一樣。”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徐茴笙也說,眉頭輕輕擰著:“隻是老博士死前,不可能不把證明恩師控製他的證明帶在身上,之後沒有發現,難道是有人,比瑞恩的父親更早的出現在那裏,並且拿走了相關的資料?”
盛儒風撫了撫額:“確實奇怪得很,但我們現在分析再多也沒用,隻能等了,無論那人是誰,等我們在研究園行動的時候,總會出現的,現在,我倒是在想一件事,易水寒是自己生了野心,還是他是雙麵間諜。”
徐茴笙聽到易水寒的名字,已經不再像以前那以接受了,並且主動給雲帆下了一道任務:“雲帆,你盯著易水寒,看他有沒有和戴利以外的L國人有所聯係。”
“是,三太太。”雲帆慎重的點頭。
幾人正說著易水寒,易水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徐茴笙看著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沒有過多的遲疑,就接起了電話:“老師。”
“到L國了?”易水寒直奔主題。
徐茴笙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易水寒早安排了留意她的行蹤,早在她登上私人飛機的時候,易水寒就已經知道了,竟然還裝作不知。
也不點破,對易水寒說:“到了,你呢。”
“我得明天到,我聽說L國有一家非常有意思的餐廳,第一輪比賽後,我們去體驗一下吧。”
不用想也知道,易水寒口中有意思的餐廳,就是裸體餐廳了。
徐茴笙笑著應聲:“好啊。”
達到了目的,易水寒就不多話了,隨便扯了幾句話,就把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