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帶著徐茴笙走出了包間,朝著門口走時,經過了一間包間,無意間的掃了一眼。
這一掃,竟掃到了內容來,大概是影片太火熱,加之身上都沒有穿衣服,直接就滾上了。
徐茴笙的動作比盛儒風慢,她是感覺盛儒風的動作稍微有些停滯的時候,再順著他的目光往包間看的,而那會兒盛儒風已經明白了什麼事兒,大掌一掩,直接蓋在了徐茴笙的臉上:“別看,醜得很,小心長針眼。”
然後帶著徐茴笙直接去了更衣室,直到兩人穿戴整齊,盛儒風才深深的覺得,自己的真的是個很保守的男人。
徐茴笙穿好衣服,伸手在邊緣摸了摸,鑰匙已經不再了,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抹嘲笑。
雖然沒有與戴利打過交待,但從戴利控製老博士一事,可以稍稍推測出戴利的性子,正是自己沒缺了一個心眼,大意讓老博士聯係到了記者,而後又避開了監視的人,逃到了動物公司自殺,二十多年的費盡心思的尋找,以及長達二十多年不安,隻怕會給戴利一個深刻的領悟,那便是隻要死在他手裏的人,才是真能守得住秘密的嗎?
就是不知道,易水寒在戴利的心中,有多少的份量,若隻要利用他拿到鑰匙,想來等著易水寒把鑰匙交出去的那天,也就該是她的死期了。
盛儒風帶著徐茴笙回到車,又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隨便找了一個垃圾桶,就把之前放在更衣間的衣服扔掉,被易水寒摸過的衣服,盛儒風嫌棄。
直到兩人換好了衣服,雲帆才重新坐回了車上,並給盛儒風報告一個消處:“蘇讓說,今天又有人拜訪了家裏,這次沒有鬧出動靜,隻是取走了監聽器而已。”
“大賽那邊呢?有好消息嗎?”盛儒風問。
雲帆聽了盛儒風的話,稍稍有些遲疑,隔了一會兒後才說:“還在跟進的,不知道準不準確。”
“什麼?”盛儒風才不管準不準備,有消息聽就行。
再說許許多多有用的消息,就是從許許多多尚未確定的消息受到啟發的。
盛儒風也相信自己手下的辦事能力,不然也就不安排到L國來,如今還未確定,卻敢報到雲帆耳中的,就算不敢十分確信,至於也不會低於五分。
雲帆隻得說了:“有幾人淘汰的選手失蹤了,這消息外麵還不知道的,畢竟能來參加比賽的,都不是小孩子,早就不用家長看著了,就算他們失蹤一周兩周,家人也未必知道,我們做的準備比較全麵,也防止參賽選手中,有戴利的人,所以同時把參賽者都盯上了,這才發現有幾個選手失蹤了,同時我們掌握的消息裏,那幾個參賽者都沒有從賽場離開,至於幾個大門出口裏,都沒有她們離開的信息。”
“L國可與中國不同,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挖個通道的,剩下的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些人還在賽場裏了,他們抓住他們,有什麼目的呢?”盛儒風倒有些難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