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利坐在房間,他的身前站著一個人,是他的親信之一。
“博士,外麵死了一個人,一個從事警察職務的女人帶著人搜查凶器,已經搜過盛儒風的房間了,沒有發現凶器。”親信彙報著。
戴利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問親信:“你覺得人是誰殺的。”
“如果是盛儒風,那麼我們就得提前行動的,趕在他之前把東西拿出來,畢竟,他若不知道那把鎖的位置,絕對不可能製造出這個動靜的,倒像是拖住這邊的人,好方便他行動了。”親信告訴戴利他的想法。
戴利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光,最近他總覺得他的安排被人識破,可他一個科學家,誰會有所懷疑呢,也就除了盛儒風而已。
可最近幾年來,為了防止身邊混進別人探子,他已經很久沒有招過新人了,用的都是以前的老人。
偏偏自己做的事情都很隱蔽的,加上他的保全工作也做得很好,別人想要偷聽到什麼,基本是不可能的,剩下的一種可能,就是出賣了。
到底是哪個人,出賣了他,走漏了他的消息,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不著痕跡的往站在自己身前的親自掃了眼,似乎在猜這個親信的可信度,試探的問道:“你說,他們是怎麼知道那把鎖的呢。”
“那記者死前,不是給他送過快遞嗎,想來是在信上告知的,不然怎麼摸準了小島呢。”親信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戴利懷疑了,神色自然的說著。
如果真的是信上告知,盛儒風該早有行動了才是,何必等到現在呢?
這話,戴利卻沒有問出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人,他既然起疑了,那就留不得了,早死早超生吧。
擺了擺手,讓親信出去。
卻又在親信走後,戴利又叫來親信二,給他交待著:“這是奸細,殺了。”
親信二的眼底閃了閃,對戴利應是,心情愉快的殺了親信一,完成了任務。
能不心情愉快嗎?
他才是出賣戴利的人,要說出賣也不全是,他隻是在戴利的身邊潛伏了很久,久到都要讓他以為,他就是戴利這邊的人了。
殺完親信一後,親信二並不急著回去複命,而是把消息送到了貝蒂那裏,讓貝蒂早他們半個時候出發。
等把消息送出去後,親信二才回到戴利的身邊複命:“博士,事情辦完了。”
“怎麼這麼慢?”戴利還以為親信二很快就完成,沒有想到,超出了他預計的時候。
親信二麵色如常的看著戴利,回話說:“那奸細死前拖住了我的腳,跟我說了一些話。”
“什麼話?”戴利問。
“他說讓人最好現在動手,趕在盛儒風之前。”
“嗬嗬。”戴利冷笑出聲:“他當我傻子呢,我這會兒過去,豈不是給盛儒風指出了鎖的位置嗎?就算不是借此讓盛儒風知道那把鎖的位置,我趕在盛儒風去的時候,去到那裏,豈不是等於送死。”
盛儒風若沒有真本事,也不會讓人那麼懼怕他了。
戴利自知經盛儒風的厲害,自然不會送到他的槍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