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進入的有四個人,這四個人和弗裏達不同,都是近幾年訓練出來的,為了避免他們會是別人的奸細,他從一開始,就用藥物控製了,藥效是半月,隻要斷了藥,他們便會痛苦不堪。
他們都經受過那樣的痛苦,簡直比死還要難以承受。
當然並不是因為犯了錯,被戴利懲罰才受到那份痛苦的,而是戴利從一開始,就與他們說明白了,這種藥,和一般的毒品不同,它是如何都戒不掉的,必須依靠解藥,藥是有的,隻要他們不背叛他,就算哪天他死了,也會給他們留下足夠的藥量,讓他們這輩子都不用再經受第二次的痛苦。
兩人守在門口,對著試圖闖進來的人開槍,另外兩個,則一左一右站在戴利的身邊,防止有人闖進來,可以趕在第一時間保護戴利。
地下室的牆壁上,掛了幾幅畫,畫技並不好,但卻是老博士珍愛著,因為那是蘆葦畫的。
這對父女的關係,是他見過最好的。
戴利停在一幅畫前,抬起蒼老的手,往上摸,直到畫中人物的眼晴,指腹輕輕一案,隻聽嘀的一聲響起,有一塊磚自動從牆壁上彈出大半。
戴利朝著那塊磚走去,把磚塊取出來,一個直接安裝在牆壁的鎖芯就露了出來,小小的一個,就像一個掉了一點泥的牆縫,若不是知情的人,或許根本不會把那當成一把鎖。
戴利立馬摸出鑰匙,想要朝著鎖芯插進去,卻不知眼前一個身影掠過,還不等戴利回過神,鑰匙就被他認為不可能背叛他的人拿走,而他身邊的另一個,不知何時中了槍,來不及叫一聲,人就倒在了血泊中。
門口的人,全心應付著外麵越來越多的人,根本就沒有時間看顧身後。
那人拿了鑰匙,立馬就往外走。、
戴利這時候反應過來,對兩門的兩人喊了一聲:“快,殺了他。”
卻不等那兩個人反應過來,那人的手一揚,就把手中的鑰匙扔進了水裏,便是吞了兩槍,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戴利也沒能從他的手中拿回鑰匙了。
戴利看看水麵,又看看心髒中了兩槍,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男人,氣得對著他的屍體開了幾槍,回到地下室,將那塊磚頭歸位,戴利在剩下兩名親信的掩護下,離開了地下室。
這邊的情況很快就截取了,傳送到了盛儒風的電腦。
盛儒風的目光多看了那名從戴利的手中搶走鑰匙最後又丟進島裏的男人,有點意外,他的作法,但卻沒能讓人去查他的資料,這些人在跟了戴利的那天起,就已經沒有了身份,關於他們之前的痕跡,也是就被人抹去,他就想想查了查不出什麼。
“現在,我們要怎麼做?”徐茴笙問道。
盛儒風把手機裏的視頻刪掉,對徐茴笙:“等蘇讓那邊的情況,得確定一個出口,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既然開了火,就沒有停下來的可能,哪怕天停之後,這裏都會不斷的殺人和被殺,誰都想成為唯一活下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