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戴利把他的人召集進了房間。
“現在,我們要怎麼做,你們說說看。”丟了鑰匙,過去的一切安排,就等於白費力氣,戴利到現在還沒有氣消。
一個衣服染血的人站了出來,向戴利彙報著:“貝蒂的真實身份,我至今沒有查出來,但她的人並不比我們少。”
戴利朝著那人看過去,差點就罵了一聲廢物,卻在最後的關頭,把話咽回了喉嚨。
他能用的人,已經不多了,如今信號奔潰,他了不能給外麵的人打電話支援,隻能老老的穩住眼前剩下來的人,千萬不能在這重要的關頭,反了目才行。
忍了忍,戴利盡量不尖銳的說道:“貝蒂是什麼身份,暫且顧不上了,現在,我想的是,還能不能從盛儒風那裏弄來一條。”
貝蒂手上那把鑰匙掉進下流道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主意自然打不到貝蒂的身上去。
幾人聽到戴利的話,認真的想了想,仍是剛才那人站出來回了話:“博士,我覺得這樣不好。”
“怎麼不好?難道看著盛儒風拿走那些東西才好嗎,我跟你說了,老博士犯了怪病後,我用心照顧著他病好,他為了重新出名,竟盯上了我的研究,可我當時的研究,是為了方便探索超強性命生物的奧秘,才研究出來的一種使生物長期限於暈迷狀態的藥物,可那藥物,對人類有害,我才********想要找出來,並且銷毀掉,可那群中國人,會不利用那藥物對付敵人嗎?”
戴利早就編好了此行的借口,以前也是這麼應付底下人的。
此時更是緊緊咬住中國人三個字,就是為了把這群人所有能量能挖出來,全副身心都投入到此行中。
那人聽了盛儒風的話,腰板子挺了挺,給戴利支招:“博士,盛儒風和他的手下關係就像親兄弟那樣,偶爾會出現幾個反骨的,卻也不會出賣盛儒風,如今在他的身邊,已經沒有我們的人了,收買他手下,隻怕最後會被他將計就計,所以這法子,我看是行不通的。”
“那你說一個行得通的法子。”戴利有些忍不住,口氣有些衝。
他已經沒有時間聽一堆沒有用的話了。
那人不知道是遲鈍還是被戴利洗得腦子運轉不了了,竟聽不出戴利對他的不耐煩,還穩穩的站在戴利的眼前:“我看貝蒂前些天,跟盛儒風走得挺近了,或許是想著借著這份親近,在最後關頭的時候,再借用警察這個身份,成功接手老博士留下來的東西,昨天她與我們開火後,就躲起來了,早上又若無其事的回到房間,那場槍戰裏,她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所以我想盛儒風未必會察覺,不如我們把方向鎖定在貝蒂的身上,等東西落到她的手後,再一舉搶過來,畢竟她的人雖然不比我們少,可與盛儒風的人相比,卻還是差了許多的。”
戴利的麵色平靜了下來,將手下的話,在腦海裏過了一遍,越發覺得這個法子好。
笑著說道:“那麼現在開始,你們什麼也別做了,該休息的休息,把精力都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