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徐茴笙,卻沒有多少害怕,哪怕徐茴笙現在的身份是三太太,也改變不了,徐茴笙是被她玩弄到大的,到了現在,徐舒雅還不太把徐茴笙當一回事。
隻是盛儒風和徐茴笙在一起都大半年了,還沒有分開,讓她心裏很不平衡。
“徐茴笙,我承認以前不懂事,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我已經知道錯了,而我們是姐妹,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為了一個外人,要毀了我的幸福嗎?”徐舒雅揚著臉,看著徐茴笙。
徐茴笙冷笑出聲。
人就是這樣,小時候借著年少無知,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長大後一句當時年少無知,就想抹平了過去,而而別人不原諒,就成了是別人的錯,不夠寬宏大量,卻從來不計較別人的對那些過去的心裏麵積。
“我怎麼會毀了你的幸福呢,我今天來,是為了幫你的,你不是要和姓鍾的結婚嗎,衛惜不離婚怎麼給你騰位置呀,你說是不是?”徐茴笙笑著,在衛惜的身邊坐下。
衛惜平時在大大咧咧,在徐茴笙麵前可不好大大咧咧,讓盛儒風覺得她怠慢了徐茴笙,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給她的。
立馬榨了兩杯果汁,分別給擺在盛儒風和徐茴笙的麵前:“這是蘋果汁,對孕婦很好。”
盛儒風聽到對孕婦好,立馬對徐茴笙說:“多喝點!”
衛惜剛坐下,聽到盛儒風這話,立馬又起來,多榨了幾杯蘋果汁,等一會兒徐茴笙喝完了那杯再給她倒。
“衛惜,你眼瞎呀。沒看到我在這?”徐舒雅坐在一邊,對衛惜隻給徐茴笙盛儒風倒果汁,表示很不滿。
衛惜眉頭都不動一下,仿佛沒有聽到徐舒雅的話一樣。
徐舒雅氣絕,瞪大著眼睛看衛惜:“衛惜,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
盛儒風給徐茴笙掩上耳朵,怒氣衝天的看徐舒雅:“哪來的瘋狗,到處亂吠,嚇到了小聲兒,你賠得起嗎?”
“我……”徐舒雅把臉轉向盛儒風,頓時滑落兩行清淚。
盛儒風嫌棄著:“真醜!”
徐舒雅臉色一白,脖子一扭,拎著包包走了。
徐茴笙倒是意外得很,以前沒覺得徐舒雅的戰鬥力這麼弱呀。
衛惜鄙夷不屑的笑出聲:“估計又跑去跟鍾春山告狀去了。”
告狀就告狀,她衛惜還怕鍾春山不成?
“她怎麼跟姓鍾的搞上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大嫂說過,姓鍾的是個老師來著。”又了衛洋的關照,周家小輩的人都搬到A市來了,因著歲數差不多玩得來,所以徐茴笙也常常個周家人來往,便是衛惜,她也見過幾次的。
衛惜點頭:“是個老師,教三年級,要說起他們怎麼認識的,可就真的有意思了,有一天,鍾春山喝醉了,倒在了徐舒雅租房門口,被徐舒雅撿回去收留了一晚上,然後感動得不行,覺得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像徐舒雅那麼好的女人了,非娶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