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惜差點都吐了。
她不想離婚?真******說大話也不閃著了舌頭,全世界都知道她想和一個叫鍾春山的男人離婚好不好。
盛儒風也不想打擾了衛惜離婚,抬頭腳,就帶著徐茴笙往外走。
鍾春山看到盛儒風就這麼走了,對著衛惜說:“臭婆娘,惹我的客人生氣了。”
“這是我的家,沒有你的客人。”如果不是還等著跟鍾春山離婚,說不定她現在就能把鍾春山的臉打腫。
鍾春山扯了扯嘴角,笑著跟上了盛儒風的腳步,把盛儒風帶到一邊,開始跟盛儒風吐苦水:“女人就是這點不好,不識趣,這男人啊,哪有不找女人的,照我說,她們就該主動給他們找女人來,這衛惜倒好,非但沒有給我安排女人陪睡,倒是管著我去睡別的女人了。”
盛儒風不說話,有股衝動,就是打落鍾春山的牙齒。
鍾青山又往徐茴笙那裏掃了眼,帶著一絲嫌棄:“你看徐茴笙,別人稱她一聲三太太,還真以為她有多了不起呢?竟然跟著你出來。
“閉嘴。”盛儒風眯著眼看鍾青山。
鍾春山心底一驚,不敢再提徐茴笙了,對盛儒風說:“三爺,我也不是沒見識了,這年頭,隨隨便便睡個女人,都沒有一個是處的,但學校裏有啊,我班上就有幾個長得不錯的小女娃,那身體摸著就是舒服,三爺你若是喜歡,盡管開口,我在北街那裏租了一個房子,經常會帶一個回去那裏聊聊天。”
盛儒風眸子一緊。
他殺過人,放過火,誰人都怕他,可他卻沒有對付過小孩子呢。
還老師呢。
徐茴笙總算明白徐茴笙怎麼那麼得鍾春山的心了,難道不是給他提供了一個猥瑣少女的地方嗎?真是太沒有人性了。
扯了扯盛儒風的手:“老公,我們走。”
這大的事情,一旦鬧開,涉及一定很大。
若衛惜還沒有離婚,隻怕也要被人噴一臉口水,所以現在再氣都好,都得讓衛惜跟鍾春山離婚的事情順利的進行下去。
盛儒風點了點頭,扶著徐茴笙上了車。
徐茴笙上車後,就給衛惜打電話:“衛惜,你領到結婚證,便把離婚的事情鬧大,被人看點笑話沒有關係。”
“我知道了,再讓三爺安排些記者吧。”衛惜不蠢,尤其是她這樣的職業,靈感不是時時刻刻有的,故事不是一個個想出來的,而是結合現實,很多時候,衛惜都會看些報紙,對於老師猥瑣或者強=奸學生的新聞,她也是看過的,頓時對鍾春山恨得蝕骨,要玩女人,花點錢找個妓不行嗎?為什麼非要毀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掛了電話,衛惜冷冷看鍾春山:“走,離婚。”
“離就離,衛惜,別說我不關照你,我們校的校長看上你許久了,離婚後,你從了他,少不了你的好處。”鍾春山在衛惜的身上掃了掃,又拿徐舒雅跟她比較,隻覺得校長沒長眼睛,送徐舒雅陪他睡,他卻非點了衛惜的名字。
不過,校長允諾了他,隻要把衛惜送到他的床上,他就讓她做教導主任的,憑著這點,他一定要把衛惜給校長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