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她試試看。”那幾個年輕男人,立馬吼了一聲。
開玩笑,他們的女人們,都是同情和站在衛惜那一邊的,若是讓鍾春山打了衛惜,今天這婚,他們也結不成了。
最後自然是沒有打成,警察也來得很快,賴賴散散的問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似乎跟了鍾春山認識,忙鍾老師前鍾老師的叫著,衛惜掃了眼那位跟鍾春山熱呼的警察。
鍾春山隻是一個小學老師而已,按理說,這些警察不把他當回事才是對的,怎麼就跟鍾春山這麼好呢。
很快想到了那些小學生的事情,衛惜心裏一突,該不會跟那些學生有關吧,這群畜生,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鍾春山指著衛惜:“這賤人打我!”
“天光日下,竟敢大人,膽子太大了,得帶回局裏好好教育教育才行,去,把她壓回去!”那名警察說道。
那幾名小夥子不樂意了,指著警察罵:“你們怎麼回事,有你們這麼當警察的嗎?”
“我怎麼當警察,還要你教?滾遠點兒,否則把你們也帶走。”警察無所謂的說道。
記者們不斷的拍照。
警察看了一眼:“立馬刪了。”
記者不刪,幾名警察圍著記者打,強行刪掉了攝影機的照片,卻不知還有一個記者藏身在暗處,早就拍下了這一幕,而被警察刪除的照片,也早就備份過了。
衛惜被警察粗魯的帶走,幾個來辦結婚證的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不約而同朝著警車又過去:“我剛才罵他了,又本事也把我帶走呀。”
鍾春山還真不怕她,對警察說:“就帶走,不帶走,人家還以為我們怕了呢。”
就這麼一會兒,連同著三對小夫妻,都被帶到了警察局。
記者回到工作崗位,立馬就見到了盛儒風安排過來的人,交給他一份文件:“照著這個辦。”
“是。”記者接過文件,認認真真的看了兩遍,立馬按著文件的內容,把照片整理好,又交給盛儒風派來的人過目:“你看這樣行不行。”
那人看了一遍,點了點頭:“電視台那邊我已經聯係過了,這條新聞放在十分鍾後的整點新聞上,你動作快著,我去趟派出所,新聞曝光後,你再帶著人去派出所。”
“知道!”
那人走了,以律師的身份見了衛惜。
“你是?”衛惜被人打過,臉上腫了。
那人解釋著:“我是三爺的手下,姓艾,你稱呼我艾律師就行了。”
衛惜不疑有他:“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嗎?”
艾律師看了眼衛惜,心道是個聰明人,也鬆了一口氣,他不喜歡跟蠢人打交道。
“派出所一會就會放人,外麵會有很多記者,我這麼跟你說吧,鍾春山的事兒挺大,事情發生後,火會燒到身邊人。”艾律師說。
衛惜聽明白了,對艾律師說:“一年前,我婆婆強行拿了我的所有存折和銀行卡,把我趕出了鍾家,我住在娘家給我買的房子裏,從來沒有跟鍾家人聯係過,鍾家人也沒有看過我,哪怕我被趕出鍾家不久小產,也沒有人來看一眼,鍾春山把我弄進派出所,可能是因為有一天,我到他和小三的家裏,看到了一個小學生,我不知道她是誰,但鍾春山很緊張,當下就讓那學生走了。”衛惜虛虛實實的說著,問艾律師:“我這樣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