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吃過飯,盛子逸便帶著衛周回家了。
門口站著一個花店的小夥子,手裏捧著一束紅色的玫瑰花,看到衛周,立馬走了過去:“衛小姐,你的花。”
衛周看著那束玫瑰花,眼底凝起一層水霧。
盛子逸站在一邊,拳頭緊了緊,眼底一片黯然,有些事情,衛周沒有告訴他,不代表他不知道。
如果衛周和奚清風之間,真的隻有奚清風給衛周寫過情書,送過禮物那麼簡單,他先前也不會反複的問衛周會不會喜歡奚清風了。
衛周收了花,卻又當著送花小夥子的麵把花扔進了垃圾桶,之後又像無事人一樣,越過了盛子逸走進了大門。
盛子逸緊跟在她的身後,最後卻被擋在房門外:“我想靜靜。”
意思就是今天不能和盛子逸同床共枕了。
“你確定?”盛子逸看著衛周。
衛周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直接就把房門關上了。
盛子逸在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出了門,坐在車上,發了一個電話:“奚清風,你在哪?”
掛了電話,盛子逸把車子來了出去,直奔會所,把車子開進停車場的時候,就看到了奚清風的車子,盛子逸摘下了墨鏡,扔到了車上,推門下車,大步走了進去。
奚清風早就等在那裏了,看到盛子逸,招了招手,笑著問道:“周周收到我的花了,她有沒有說很喜歡!”
“離她遠點!”盛子逸懶得跟奚清風多說。
奚清風臉上仍然笑著,端起酒,慢悠悠的喝了兩口,再度對上盛子逸的時候,便的冰冷可怕:“盛子逸,這話該我對你說,離周周遠一點,她是我的。”
盛子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奚清風突地伸出手,用力的掐著盛子逸的脖子:“盛子逸,你對的起我嗎?還兄弟呢,你搶我的女人。”
“周周從來就不是你的,我和她一起長大……”
奚清風打斷盛子逸:“愛情可不分先來後到,盛子逸,這一點,隻怕你比我更清楚吧,不然怎麼會撕了我還周周的情書,燒了我給周周的禮物,盛子逸,如果不是你橫刀奪愛,今天成為周周老公的人就該是我了。”
“我不否認,是我撕了你的情書,也是我燒了你的禮物,這些都是我的錯,可我和周周已經在一起了,現在是我的女人,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往日的交情上麵,別在離間我和周周的感情了,隻要你同意,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要求。”盛子逸看著奚清風,難得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覺。
奚清風冷冷的看他,忽然笑開,對盛子逸說道:“真可笑,當我是寒門出生的呢,盛子逸,你有的一切,我都有,我實話告訴你,我這次回國,是必須要帶周周走的,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和周周結婚的時候,一定會請你來當伴郎的,你可要親眼見證我和周周的幸福。”
奚清風掐著盛子逸的脖子,猛地用力。
盛子逸理虧,沒有還手,滿腦子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勸奚清風放棄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