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什麼長輩?你是我的女人懂嗎?”
她的話似乎激怒了他,強勢逼近,霸道的用身體,把她的身子抵觸在牆壁,強行攻吻……
“你瘋了……唔……”這一刻,蘇雨晴的理解可清醒得很,不能讓他為所欲為,再做出對不起他父親的事。
在盛炎的理念裏,這個女人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他對她溫柔曖昧甚至是親吻,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可他知道,不代表蘇雨晴也知道呀。
他們盛家一直瞞著她,讓她煎熬著背叛丈夫,違背倫理道德的觀念。令她內心充滿了極大的負罪感。
“你放開我。”她握起粉拳,重重的捶打在他的肩膀上。
盛炎悶哼一聲,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結束這個吻。相反,更加霸道的強攻,舌尖挑釁著她的貝齒,享受著她口中的獨特味道。
她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任憑自己怎麼反抗,都無法阻止他的強勢進攻。最終在換氣時,他像一個潛伏者,成功的潛入她的禁地,與她嬌舌纏綿……
她的手揪著他肩頭的白色襯衫,感覺有些濕潤的東西,放在眼睛,她才發現,那不是他身上的汗水,而是櫻紅的鮮血。
她不想傷害他,看到他流血,她的心仿佛有了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原本執意想要反抗的吻,因此變得從容,讓他為所欲為,心情享受跟索取。
吻分唇閉,盛炎用腦袋輕輕的抵觸在小女人的額頭,打量著她已滿是羞澀的臉頰。那張泛著粉嫩光圈的嘴唇,對他來說充滿了無心的誘惑,剛剛離開,便又有了一種想要親吻的衝動。
他微微低下頭去,想再一次親吻,卻被她羞澀的別過臉頰回避。
好吧,他就先暫時放過她。
半晌,她才抬頭凝視他的麵孔。
她的手下意識的,緊緊的抓著旁邊的灶沿,心中充滿了悔恨。痛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欺負,還無法把持,他對她的親熱。
是不是她太犯賤了?所以才會一任自己,任性的接受他對她的好呢?
不行!再這樣下去,她難保有朝一日,這個男人不會瘋狂的,連同她的身子都奪走。那樣她就更對不起盛泓博了。
情感就像一把無形的雙刃刀,割傷了對方,還能夠割傷自己。那種痛與恨,讓付出情感的人,連反擊和報複的餘地都沒有。
“你……你怎麼又受傷了?”
她知道此時他身上流血的地方,依舊是之前,她為他包紮過槍傷的位置。
他的傷不是好了嗎?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會流血?難道是她當時沒有幫他處理好?現在傷口已經惡化了?
蘇雨晴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握著他胸前如同鑽石般閃著燈光的白色紐扣。
“你做什麼?”他一把握著她的手。“假正經,主動投懷送抱了?”
盛炎英俊的臉頰,泛著挑釁的笑意。
“就應該讓你死了算了。”她嘟著嘴唇,想把手收回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好,我自生自滅去了。”他鬆開握著她的手,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廚房。
蘇雨晴想要跟出去,礙於要跟他保持距離,這才強力克製住自己的心,逼迫自己留下來。
等她準備好盛璟婷的飯菜,已經是大約十幾分鍾之後的事了。
本以為,盛炎自己回房間處理傷口去了,沒想到他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僅如此,他身上白色襯衫上麵的血跡,已經比剛才渲染的麵積多了一半。
他平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雙眼緊閉,似乎已經睡著了。
蘇雨晴沒辦法看著他流血不管,拿起藥箱,蹲守在他身邊,一顆一顆解開,他身上襯衫的白色紐扣。
果然是舊傷沒錯,傷口裂開了,並且還沒有經過任何處理。
她的力氣沒有那麼大吧?就那樣打了幾拳,就讓他的傷口變成這樣了?
刺痛的消毒藥水跟藥棉,沾染到盛炎的傷口裏,痛得他從睡夢中醒來。他盯著跟前的蘇雨晴,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情對著她微笑。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戳瞎了。”她故意冷聲嗬斥。實際上,心裏早就心疼過他千萬遍了。
一個連自己身體都不好好珍惜的男人,還怎麼指望,他經後對另一半好啊。
“你喜歡我嗎?”他突然從口中冒出一句。
蘇雨晴被他的話給愣住了,刹那間,連同手中為他上的藥,也都停頓了下來。
她喜歡他?他怎麼會這麼問她呢?難道她身上表露出來的種種,已經讓這個男人看出來了,她對他的愛慕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