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對你做什麼了?”曼急切的帶著人跑過來。
“把他身上的皮全部都拔了,隻給他留一點遮醜的就行。看著他從這裏滾出去。”
“什麼?”盛紹偉抬頭望著蘇雨晴,大聲的說:“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盛家二房的長子,小心我從這裏出去,把你的醜事全部都出來去……”
“拉出去。”她看著他就心煩。
“是。”
“你這個冒牌貨,我一定會把事實公之於眾的,真正的蘇雨晴在哪裏?你快告訴我……”盛紹偉激動得大聲嚷嚷。“放開我……你們不要過來……”
曼吩咐人,將盛紹偉身上的褲子拔掉,隻留下一條內褲,讓他從正大廳走出去。
盛紹偉一隻手遮擋著自己的臉,一隻手掩蓋著下身,裸、身赤腳的跑出去。
他的樣子引來賭場的人,一片轟然大笑。
很快,盛紹偉在慕容賭場,狼狽得倉皇而逃的新聞,被爆了出去。
蘇雨晴本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可是盛紹偉的行跡,實在是太可惡,惹得她不得不這般對他。
盛家二房。
丫頭告訴了盛泓展,盛紹偉之所以會出去找蘇雨晴,可能是聽到了蘇臨月和張美芬母女,在臥室裏麵說的什麼,所才會引出這麼大的糗事。
盛泓展一怒之下,將所有的氣,全部都撒在了蘇臨月的身上。
長長的木條,在蘇臨月嬌小的身軀上,一次又一次毆打,家中傭人無數,卻沒有一個人為蘇臨月求情說好話。
可能是因為蘇臨月的人品一直不好,以前對待下人,也是這般冷酷無情,所以現在他們才會把這一幕,當成好戲來看。
杜偉紅早就看不慣蘇臨月了,隻是出於當家主母的身份,她才懶得跟她動手,今日倒好,她自己觸上了當家老爺的眉頭。
“說,你到底跟紹偉說了些什麼?他會跑到那種地方去?你身為他的妻子,不好好看著他,還讓他出了這麼大的醜事。真是把我們整個盛家的臉都給丟光了。”盛泓展一邊打,一邊惡狠狠的叫罵著。
“我什麼都沒有跟他說,我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蘇臨月用手護著自己的腦袋,第一次倔強的反抗他們對於她的暴力。
自從她嫁入這個家以來,她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即便她懷孕了,他們也隻是高興了幾天,之後就一任她在娘家不聞不顧。
或許,唯一還讓她值得慶幸的,就是盛泓展這個公公。他的言辭很少,雖然對她不滿,但從來都沒有說出來,隻是麵露憤怒而已。
然而,今日他卻對她下如此的狠手,拿家法狠狠的抽打她。
她在地上痛得翻滾,在手臂的掩護下,她楚楚可憐的望著,站在她周圍的那些傭人,以及正坐在沙發上,享受著下午茶的杜偉紅。
她好恨,恨透了他們。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斷,也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她要報複,報複蘇雨晴!報複這個家裏的每一個人。她要讓他們知道,她蘇臨月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我說……”蘇臨月從地板上蹭起身來,手緊緊的抓著盛泓展手中的木條。她惡狠狠的瞪著他,滿手都是血淋淋的傷,臉上夾搭著淚水與汗水。“他偷聽到了,我跟我媽說的話,現在這個蘇雨晴,不是真正的蘇雨晴,所以才會去慕容賭場找人的。”
“蘇雨晴不是真正的蘇雨晴?這是什麼話?她不是蘇雨晴,那又會是誰?”說話的人不是盛泓展,而是那個一直坐在沙發上看好戲的杜偉紅。“是你故意說這些話給我兒子聽的吧?”
即便她有些不相信,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就像那日她在酒店,無意中聽到阮海天跟盛璟婷的話一樣。
誰能想得到,失蹤了那麼久的阮海天,居然變成了豐信集團的幕後老板,不僅如此,他還操縱著很多,不會為知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她確實不是蘇雨晴,確切的說,她應該是蘇雨晴的雙胞胎姐姐。她姓慕容,所以當她回來之後,所有關於她的資產,都改姓了慕容。”
盛泓展聽著蘇臨月的話,一直沒有回答。他在沉思,又或者是在將他身邊,那些危險人物,一一連接起來。從而想要從這其中發掘出什麼驚天的秘密。
“來人,帶少奶奶回房間休息。”半晌,他才吩咐那些看好戲的丫頭,將坐在地上傷害的蘇臨月扶起來。“再拿點傷藥,為少奶奶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