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很恭敬地問她去哪個商城。
蘇畫盯著著副駕駛位上那個帶著墨鏡一路上一言不發的保鏢,“去Motain可以嗎?”
司機直接點頭,“好的。”
沒有反對,也沒有說話,那個保鏢好像不存在一般。
Motain位於市中心,距Motain總公司不過兩條馬路。
到了Motain的時候,是保鏢幫忙開門的。既然彥南城隻派了一個人跟著她,那必然是要全程跟著,即使上個洗手間也將裏麵的人全部趕完,然後站在門口等著的。
但是,當蘇畫站在車前,準備向著Motain大門前進的時候,後麵的雕塑保鏢說話了。
“先生交代了,讓我在停車場等您。”
說完,不再看蘇畫,直接坐回車裏,隨著車子遠去。
蘇畫瞬間就有點不懂了。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讓她自己選擇嗎?
去,還是不去?
去了的話,她的兩個孩子,就要在三歲的時候,離開媽媽,在他們最依賴母親的時間裏離開他們,這樣的額母親……
蘇畫轉著腳尖。
但是,不去的話,現在的男人他……
她想起前幾天在網站上看到的有關於他的報道……
現在的他,家人,朋友,全都靠不住,全都想要將他絆倒取而代之……
他那麼敏感而又脆弱的人,哪裏會受的住那麼多人的背叛……
他,比孩子還需要她。
但是……
蘇畫回頭看一眼不遠處Motain總公司,隔了那麼遠,她卻將他看得那麼的不真實,而真正的他,在哪,還是躲起來一個人獨自的難受著?
孩子離不開她,而他,也需要著她……
蘇曼回到J市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左右。
冬日裏的J市尤其的寒冷,再加上兩個小家夥,長途的奔波,即使再鬧騰,也折騰不起,小藍藍窩在蘇曼的懷裏安穩的睡著了,眼角還掛著淚滴。
楠楠是還好,他一直都是也過分成熟的孩子,一路上,並沒有像藍藍那樣鬧著要媽咪,但是,他是那樣的沉默。
以前,在蘇畫身邊的時候,他隻是話少,但絕不是先在飛機上一樣,即使蘇曼解釋了那麼多次,他的眼神還是帶著一絲絕望。
楠楠,就像當年被拋棄的她們一樣,那麼的脆弱。
來接蘇曼,彥南城自然是義不容辭開開心心地駕著幾輛自家女人最愛的悍馬去了。
蘇曼剛出出機口,彥南城就直接像燕子一樣撲了過去。
當然,懷裏抱著睡熟了的小藍藍的蘇曼是不可能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的,但是,給他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娃娃還是可以的。
所以,當彥南城如燕子歸巢一般飛向蘇曼的結果就是,手裏被塞了一個……
嗯,臉蛋兒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的小娃子。
彥南城瞬間就不淡定了。
他托著小藍藍,一向即使拿著牙簽都能當筷子用的手指竟然僵硬了。
目光充滿懇求的投向蘇曼。
“曼曼,救我……”
彥南城隻在兩個小家夥出生的時候見過他們,後來的三年,都是蘇曼獨自去美國,他被殘留在國內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