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豐臣俊離開,胡海幹笑著說道,“酒吧的杯子就是質量太差!”
月寒煙喃喃道,“這也未免太差了吧!”說著還傻傻地捏了捏自己手裏的酒杯。
這時月寒煙手機響起來,“我接個電話。”
剛一出門,豐臣俊利落地捏住她的手,一陣刺痛傳來,手機墜落到了地上。將她的雙手鎖在頭頂,單腿壓住她的掙紮。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這個混蛋,能不能不要調戲得這麼有水平!
“豐臣俊,你不要得寸進尺!”他這樣子想做什麼,第一次她不知道,第二次絕對不可能還不知道。她第一次直接喊他名。
“你剛才那一腳想這樣就算了嗎?恩?”豐臣俊極其色.情地在她頸窩吹了一口氣,略帶酒香。
“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不是該很有經驗嗎?”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月寒煙徹底發飆了,劇烈掙紮著,正在考慮要不要給他一個過肩摔或者斷子絕孫腿的時候,突然感覺手上有粘稠的液體流過。
那是他的血……
這一刹那的心軟已經足以讓他達到目的,他用衣袖粗魯地擦拭著她的嘴唇,然後低下頭狠狠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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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
他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警告道,“你是我的屬下,明白嗎?”
月寒煙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嘲諷地輕笑了一聲,然後抬起頭,拉住豐臣俊的手。
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默默地從小包裏拿出酒精和棉球,專心給他清洗傷口。然後又在豐臣俊驚愕的目光中繼續掏出碘酒,紗布。
“你居然在包裏放這種東西?”
月寒煙兀自包紮好傷口,看都不看他一眼。
正要進包間就被豐臣俊一把大力地拉住,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無視我嗎?剛才我的話,你到底聽明白沒有?”
“總裁,我明白了。這樣可以了嗎?可以放開了我嗎?”月寒煙低低地說道,目光落在他緊握自己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