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煙上下打量著身上圍著圍裙,手拿鍋鏟的沈哲軒,嘴角抽搐了幾下,“你這身裝扮真詭異。還有,你居然會做菜?我還以為你隻會吃呢!”
月寒煙那語氣和某人當初看到她做飯之時的感慨如出一轍。
“我隻會做一道紅燒小螃蟹,剛學的。其他都是你爸做的。”
“為什麼是螃蟹啊?”
沈哲軒壞壞得笑笑,“你不覺得那小螃蟹揮舞著倆鉗子橫行霸道的樣子和某人很像嗎?”
月寒煙的臉由紅轉青,“你就因為這個才特意去學這道菜的?”
“是啊!”
“真是……有夠無聊的你!”月寒煙白他一眼。這家夥實在是夠損,和他說話忒費腦子,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算計了。
“寒煙,對不起!你最無助的時候我沒有在你身邊。”
“沒關係啦!我福大命大!”月寒煙這次倒是反應快,因為見多了他突然變臉的樣子了。
“嗬,你哪裏是福大命大,分明是膽子大能耐大,閻王都不敢收你。”
“切,閻王都不敢收我,那也是本事!你行麼行你!”月寒煙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
傷到哪裏了?給我看看!沈哲軒將菜盛好洗完手後走過去蹲在她的身前。
月寒煙囧了,我鄭重聲明我的性別是女。
沈哲軒別開臉悶笑,“不方便就算了也難為你還有性別意識。”
月寒煙抓狂了什麼人嘛!一個兩個全認為我沒性別意識!我哪裏沒有了?
豐臣俊也說過?想不到我們居然還有這麼一點共同的認識。
月寒煙垂下了小臉。
我說能不能別一提他你就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吃飯的時候,月寒煙再次見識到了沈哲軒的陰險。
對麵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家夥全在啃螃蟹,隻有她一個人淚流滿麵地在扒青菜白飯。
筷子剛偷偷移到螃蟹上就被沈哲軒敲了一下手背,“你身上還有傷呢,螃蟹是發物,容易導致炎症,不能吃。”
“沈哲軒!你絕對是故意的!”
沈哲軒眉頭一挑,“我也沒說我不是故意的啊!”
其他幾個人躲在一旁悶笑,連老爸老媽也忍俊不禁,幸好妹妹還在學校,不然她得更加添油加醋。
啊啊!這陰險的家夥,居然做了那麼美味一盤螃蟹,讓她看著他們吃,碰都不許碰一下。
就說他怎麼會這麼殷勤,原來在這等著她呢!這麼過分,居然還美其名曰,不印象深刻點她不長記性。
氣死了氣死了!
“看把你饞的,不就幾隻螃蟹嗎?等你傷全好了,讓你吃個夠!來來,給你嚐嚐哥們的手藝!”沈哲軒撕下一小塊,欲把一小塊蟹肉塞進她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