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臣俊滿是溫柔的看著懷裏的人兒,似乎自己有一種愧疚一直是對於她的。
杜淵惱火不已,眼睛裏滿是憤怒的火焰,幾乎要把豐臣俊吞噬,“豐臣,你難道欺負寒煙,還不夠嗎?你最好想你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出現在寒煙的生活裏。請不要以為這所學校有你豐臣氏的股份就可以膽大妄為。”
一席話下來,杜淵突然覺得這些還不夠,這豐臣俊的罪行簡直就是罄竹難書。但豐臣俊似乎什麼也沒有聽到,一動不動,顯然沒有把杜淵的話放在眼裏。
月寒煙止住了自己的眼淚,想到豐臣俊昨晚對自己所做的“獸行”,恨不能將豐臣俊狠揍一頓,方才對得起自己二十幾年來所一直保護的處子之身。
她掙脫豐臣俊的懷抱,不帶一絲感情的對豐臣俊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豐臣俊不可思議的看著月寒煙,英俊冷酷的臉上出現陣陣狐疑,“為什麼?請你給我一個理由?”
月寒煙冷笑不已,“哼”了一聲,冷冷道:“沒想到堂堂豐臣氏大總裁竟然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
豐臣俊這下也是惱了,“月寒煙,我豐臣俊雖然沒坐過什麼善事,但凡做過的事情沒有不承認的。”
“是嗎?昨晚你對我做過了什麼這麼快就忘了?”
“你是說昨晚我要了你?”豐臣俊浮出陣陣陰笑,“我隻記得昨晚不知是哪個人喝的爛醉如泥,之後大發酒瘋,那些服務員好心好意扶她去休息,替她換睡衣,卻被抓出了血跡。你說,這樣的人我還沒找她算賬呢。”
“呃,這個……”月寒煙恍然大悟,原來床邊的血跡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這樣的話自己的睡衣也是那些女服務員給換上的。
見月寒煙低頭不語,豐臣俊露出一絲鄙夷,杜淵見狀,忙替月寒煙解圍,對豐臣俊冷冷道:“幸好你沒有對寒煙不軌,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
豐臣俊不理會杜淵,非常自然地,踏上一步,牽住月寒煙的手:對不起,我要帶我的學生回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