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大男孩長得很清秀,看上去十分秀色可餐,若人家說他是女的,季默然估計也不會搖頭。
季默然沒有讓一下,她咬了咬牙,踏進了門內,她甚至心頭浮現一個可笑的詞彙,視死如歸。
進了門,她本想要打個電話給她們,裏頭人山人海,她手裏抱著個包裝精美的禮盒,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四周,實在跟這裏格格不入。
那個第二個被季默然估摸著長得不錯的,便是衛如風,這酒吧門口的相見,便是他們的第一次相見,談不上好的,也談不上壞的。
季默然轉了一圈,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幾個正拚酒拚得厲害的室友,她們喝得仿若很盡心,或許進酒吧對她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季默然坐下來獻上了禮物之後,便也被強行敬酒,她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但是人家生日,壽星遞過來的酒,你總不能拒絕吧?
季默然本就不習慣拒絕,何況這麼一個高興地日子,她總不能出言掃大家高昂的興致吧?
她隻得喝,喝完一杯,又一杯,她們就跟裝酒的容器差不多,那兩個計算機的酒量不行,早就發起了酒瘋,說自己被男人怎樣劈腿了,邊喝酒邊哭,就算環境再嘈雜,但是大哭大鬧多少還會引來別人的好奇,這個世界,最不缺乏的便是好奇之心。
季默然也不知喝了幾杯後,她發現自己雖然有點頭暈,但是還不至於醉倒,潛意思裏還有幾分清醒,所以她拒絕了室友的好意,自己單獨準備去趟洗手間,喝多了沒醉死的人,上廁所,是必然的。
季默然想不通酒喝多了,整個口腔都是苦澀的滋味,為何還有這麼多人獨獨鍾情於這東西呢?難道真的是為了醉生夢死,一醉方休,或者是借酒澆愁呢?
她不明白,十七歲的她,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室友們的年齡都二十歲了,情竇初開,那兩個計算機係的室友在大一就開始戀愛,如今不知第幾次失戀了。
雖然室友有意向幫她撮合,但是她本人並不熱衷,其一,她自認為年紀還小,其二,她時間不夠,除了學習便是家教、發傳單,還有偶爾塗鴉,其三,她也不是沒人追,畢竟物理係是明顯的陰盛陽衰,清一色的男生,季默然麵對愛慕信,都沒有感覺。
長而久之,她也就順其自然,若是有緣真的碰上,她倒是不介意在大學裏談一場戀愛。
季默然大二的時候,衛如風已經大三了,衛如風進酒吧是因為幾個室友鼓吹他一定要請客,這一天是衛如風公司剛成立一周年,一切都發展哮頭良好,上了正軌。
這一天衛如風也是真的很高興,沒有靠家裏,而是真的憑著自己滿腔熱血開出了一片天地,盡管這片天地還是十分的渺小,不足甚微,但是他很滿意,他仿若可以看到不久之後天元的輝煌前景。
衛如風沒有料到自己兩個室友有意捉弄自己,竟然偷偷在自己的酒杯中下了藥,等他發現已經是在酒吧的一間廂房裏了,這廂房布置的很溫馨,浪漫的紫色,還挺有情調的,但是他已經浴、火、焚、身、了。
那可惡的兩個室友說已經幫他準備好了姓、感、尤、物,季默然在廁所時,碰巧碰上了那個性、感、尤、物,那尤物說剛才不小心撞到了人,整件衣服都髒了,要洗下這一片汙漬,不然這件矜貴的衣服就要報銷了。
季默然出來的時候,那尤、物讓她幫忙去跟那個102包廂裏的人說一聲,自己遲點來。
那尤、物一點也不怕生,仿若季默然天生就該去幫她囑托,季默然本想要拒絕,想想算了,還是去說一聲,畢竟少不了一塊肉,回去還是要被她們往死裏灌酒,想到這裏,她的胃隱隱作痛。
季默然若是會想到這麼一去,她就被吃幹抹幹淨,估計是打死也不會這麼好心的,她寧可醉生夢死,死在酒桌上,也不願意就這樣平白無故成了那個在酒吧門口看到的第二個大男孩的腹中餐。
季默然到了102,敲了門後,正準備在門外說一聲,沒想到門被大力打開,自己被一把扯了進去,然後那個滾燙的男性軀體就這樣纏了上來,勢如破竹,容不得她拒絕,容不得她掙紮。
他的力氣是如此之大,季默然覺得被扣住的雙手很痛,想要甩開,沒想到本來被抵在牆壁跟男孩之間的自己被瞬間轉戰到沙發上。
自己一個勁頭,被死死壓在下頭,而上頭的男孩看上去明明不胖,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拳打腳踢,不想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葬送在一個長得不錯的陌生男孩手中,但是她一介弱女子,哪來的體力跟這個整個腦海包括身體都已經被欲望控製的男孩呢?
……
季默然發現酒意褪去,而男孩仿若也已經累極了,趴在她身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