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腦洞,上一個腦洞是腦補穆薩在莫熙的生活,算是破了大家感覺兩人CP不可能的念想。不換的主題基本上是兄弟倆分崩離析的時候,紫庭帶著楚兒遠走的事情。楚兒和月嵐的確對他很重要。
你們對於我來說高於自尊。
但是比起那個人你們什麼也不是。
隻有那個人,不換。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山清水秀的南疆,天空一碧如洗。
粗布衣衫的男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那個男人黑眸黛顏說不出的清麗素雅。
如此耀眼的美貌,除了冰國那個高傲美麗的小皇子還會有誰?
納蘭紫庭,哦,不現在該叫他顧悅城了。
顧悅城利落的收拾完手裏的東西,然後趕去學堂接女兒顧楚楚回家。
他還沒走到學堂,就遠遠的看見顧楚楚蹲在那裏抹眼淚。
他趕忙上前抱住了女兒,“楚兒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小孩撲到顧悅城懷裏一抽一抽的啜泣著,惹得顧悅城一陣心疼。
“沒有人欺負楚兒,是楚兒揍了他們。”
顧楚楚在他的懷裏抹了抹眼淚,然後抬起頭那副倔強的模樣隱隱的讓顧悅城想起了還年幼時的自己。
也沒再說什麼,顧悅城抱著女兒走回了家,顧楚楚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喜歡擺弄顧悅城的頭發。
可惜顧悅城當年長及腳踝的青絲削短,早已不複當年的烏亮奪目。
剛抱著楚兒回家,一邊等著月嵐買東西回來,可是還沒等到月嵐,就有官府前來拿人。
顧悅城擋在顧楚楚麵前看著麵色不善的官兵,這些人說是奉縣官的命令前來拿人,說顧悅城縱女行凶打上了縣太爺家的公子和首富家的小兒子。
他抱著受到了驚嚇的顧楚楚剛想開口問個清楚,懷中的小丫頭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是他們不好,是他們汙蔑父親,父親才不是什麼不幹淨的人,父親是……”
“楚兒,別說了!”
顧悅城製止了顧楚楚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他在顧楚楚的耳邊小聲說了句,去找你母親。然後就跟著那些官差們走了。
上一次顧楚楚跟學堂的人打架是因為那些孩子笑她沒有娘,結果沒過幾日顧悅城就給她帶回了月嵐,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敢說她是沒有娘的孩子。
可是鄰裏間的閑言碎語也漸漸染到了孩子身上,顧悅城那張過分漂亮的臉總是很招猜忌,也因此傳出了些不好的謠言。
顧楚楚今天就是因為顧悅城跟那些孩子們打了一架。
顧悅城被逮到衙門的時候,首富家的管家正抱著他們家肥的流油的小公子在那嚎呢。
他皺了皺眉頭,看著被揍的皮開肉綻的首富公子,再看看被縣官的姨太太摟在懷裏,臉腫的跟豬頭似得縣太爺家的小少爺。
顧悅城不僅在心裏笑道,楚兒真棒!不愧是我的孩子!!
看著顧悅城如此,縣官的驚堂木重重的砸了下來,他喝到,“大膽刁民!還不跪下!!”
顧悅城的臉上帶著不屑,他仰著頭,也不跪,挺直了脊背,氣勢十足的說,“敢問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大膽刁民,縱女行凶,你看你女兒幹的好事!!”
驚堂木拍的更響了!簡直是震耳欲聾!!
就連顧悅城都替縣官手疼了……
“我女兒一個五歲女娃,她如何能打得過人高馬大的少爺們?大人要定罪也得讓草民心服口服才好。”
縣官心頭起火,終於放開了驚堂木,指著顧悅城的鼻子叫罵,“大膽!本官既然拿你了,自然就是證據確鑿,你看那堂下的李家公子,和本官的兒子!他們臉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孩童的戲言又怎麼能作為證詞,如果大人以此定罪,草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