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Leo打斷她,爾後拿出一個玻璃製的瓶子,裏麵是漂浮於白色液體中的褐顆粒,“這是延緩藥,真的受不了的時候用。一次三分一,可以吃三次,不可以過量。”頓了頓,又說,“真正的解藥還沒有研製過,或許某有一天會有。但現在一定沒有。”
白兮接過藥,張開嘴想說什麼,但Leo馬上接話,“好了,藥拿到了,你走吧,我想靜靜。”然後抬起眸再深情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壓下對她的所有情緒,“還有,我等你。”
白兮沒有說什麼,看了看Leo,最後拿著藥走了。
Leo看著白兮離去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惆悵。
這一次的轉身,不知道何時才能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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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放下平板,五年前的一場相遇,居然導致了這麼多事情的發生。這就是命運嗎?
時隔五年,繁花落盡又盛開,無形之間我們也遺失了曾經。
現在黎承羿又回來了,身體狀況也不錯。起碼現在還沒有病發過。那麼Leo發過來的這個密報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
白兮不太敢繼續往下想。
“咚咚咚——”敲門聲忽然響起。
“進來。”
是艾琳娜。
“怎麼了?”白兮問她。
“盟主,今天要在這裏過夜嗎?”艾琳娜問。
“今天——”白兮看看窗外,夜深了,幾盞燈在夜色下發著光,映出了高大樹木的輪廓。
曾經幾時認為望不到的時候一盞燈就能看到光明,可是物是人非了。
“盟主?”艾琳娜提醒白兮。
“啊?”恍恍神,白兮又說,“恩,今晚留下。”
艾琳娜明顯很高興,“那盟主,我去準備。”
“好。”白兮點點頭,原來快樂有時也如此簡單。
不總之不管Leo什麼意思,該麵對的總要麵對。
白兮站起身,走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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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
他們酒館。
五光十色的光不停在舞池上方輪流閃爍,舞池上是隨著音樂瘋狂動身子的舞者。
音樂聲不絕於耳。
安許然大步走過舞池,盡量走陰暗一點的地方,借此掩蓋自己。
“那個是不是安少啊?”
“背影好像啊!我們去看看?”
曾經極不情願的拍了個廣告……要不是酒後亂講話,靠,全怪夏敔稀!
安許然有些心驚肉跳,不由加快腳步,戴好墨鏡。
“一定是啦!大晚上隻有我男神會在屋子裏戴墨鏡!!”
聽起來怎麼有點變扭?!
“安少!!”
媽的,導演不是說一個廣告而已很快會被遺忘的嗎?
“安少,安少!別走啊……!”花癡女吼的盡職盡責……
安許然嘴角抽搐,加快腳步,上次被堵在一條巷子裏的陰暗回憶再次湧上心頭
“簽個名嘛安少!!”聲音好像靠近了……
靠!安許然拐個彎,一腳踢開左手邊的門,閃進去之後把門反鎖起來,整個人貼在門板上。
“媽的!”安許然聽著外麵的吼聲,低聲咒罵。
“你怎麼這麼狼狽啊我親愛的安少~”夏敔稀一張臉用欠扁已經不夠形容了……
“滾!”安許然瞪他。“媽的夏敔稀要不是你我會這個下場嗎?!”
“別吼這麼大聲啊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躲這了。”黎承羿嘿嘿笑,指指門外。
安許然瞪他。
“消氣消氣!”夏敔稀忽然一副老實巴交樣看著安許然。
安許然看不下去,隻好無語的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