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霓僵了下。
他湊的那樣近,火熱的吻猶如狂風暴雨一般朝她襲來,隻在最短的時間內便扯開她的裙子。
那強勢而又霸道的氣息就這麼落在她臉頰和胸前。
沒有一絲憐憫,可此刻,她內心的驚懼已經被羞辱所取代。
陸長銘那些話,真真切切地讓她覺得難受,心裏悶悶的發疼,無聲無息堵了些亂七八糟的情緒。
可偏偏她沒有能站得住腳的理論,這男人是順著她的話說的。
“陸先生果然財大氣粗是不是?可我要的不是錢呢?”
嗬……
他冷笑,麵上沒有半分其他情緒,就這麼冷冷盯著她,指尖不經意劃過那姣好的曲線,從胸前緩緩往下,落在小腹上。
黑發垂落在他額前,遮掩了那些陰鷙的情緒,“說說,想要什麼?”
蘇霓又是一僵,沒料到他竟會順著自己的意思。
而男人緩緩靠了過來,煙草和藥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就這麼縈繞在她周身,那低沉沙啞的聲音,隻細細落在她耳畔,連帶著還繚繞著耳蝸裏麻麻癢癢的。
“不說,我就開始了……”
“陸氏!”
蘇霓驚呼,深吸一口氣,沒發現自己的胸脯正因為這個動作而上下起伏。
她篤定了這個條件不會被接受。
“我要陸氏!”
蘇霓是真急了,聲音因為極度的慌張而帶著低泣,男人那雙手格外大膽,幾乎就這麼探到她身上。
一時間氣上心頭,吼了出來。
然而男人脫她衣服的動作隻是微微一頓,隨即便更加大膽起來。
甚至細細的吻已然落在她頰畔,“好,就給你陸氏……”
給她……陸氏?
蘇霓猛地瞪大眼,雙手抵靠在胸前,眸光快速地在男人臉上掃過,卻看不出絲毫勉強。
“陸長銘,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如今整個人被他壓在車後座上,背脊抵靠在真皮座椅上,因為剛剛的動作而出了汗,如今隔著那鬆散的裙子,正粘濕在背後。
因為男人剛剛的話,蘇霓越發驚懼。
車內狹小,她頭幾乎抵上車門,雙腿卻還伸在外頭。男人壓上來時,那格外頎長的身軀便有大半懸在外頭。
可即便如此,卻並未有人注意到這邊。
“嗯哼。”
陸長銘說著話,一隻手將她雙臂屈起摁在頭頂,另外一隻手卻還能空出來撐住身體。
居高臨下地凝著她,那滿帶著侵略的氣息就這麼直直落在她臉上,濃鬱的呼吸緩緩地移到她胸前……
“混蛋,鬆開……”
“我說要賣給你了麼?放開!”
他大概就是嚇她。
蘇霓心裏無比清楚這一點,陸長銘這樣的男人,自尊心總比尋常人更要強烈。
何況還是他這樣偏執的性子,平日裏也是個不好接觸的,如今過了四年,雖說沉穩不少,但發起火來卻比以往更可怕&
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何還招惹他,若真能避開,就當成陌生人一般,多好?
陸長銘本不是會強迫女人的人,一如方才在洗手間走廊,他借著盆栽的遮擋將她按在牆上,她被捂著嘴,也被困著雙手,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可這男人終歸還是放開她的。
但此刻蘇霓卻有些不確定,男人那著火一般的眸,仿佛跳躍著火焰。
“你這樣的女人,跟誰不是一樣?既然要賣,何不賣個好價錢,價高者得不是麼?”
他靠近,分開她雙腿,那火熱的手掌漸漸往她裙子裏探去。
蘇霓猛地倒抽一口涼氣,發出一道驚呼聲。而後忽然意識到,他並非隻是想嚇唬她。
這男人,大約是真生氣了。
蘇霓這才真的害怕起來。
男人的一隻手已經探向她裙下,厚實的掌心帶著火熱的溫度,烙在肌膚上,活像是要將她燒灼。
“我會告你強暴!”
……
蘇霓掙紮了下,實在是沒法子了,“我警告你,許讚是知道我在這裏的。不過是上個洗手間,總不至於大半個消失還不出現。他會到處找我……並且、並且我自己就是律師,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性騷擾,再進一步就是強暴。”
她那樣慌亂,可陸長銘卻格外安靜地注視著她。
“你能告的了我?證據呢?我們前夫前妻的關係,藕斷絲連再正常不過。”
“一切出於非自願發生的關係,都是強迫!無關夫妻!”
她低聲尖叫,聲音卻如貓一樣。
陸長銘也不知是不是早有準備,車停在角落裏,如今四處看過去,哪有半個人影……
她心慌意亂,一直在掙紮。
可男人麵無表情,甚至隻是輕描淡寫地撥開她攔在麵前的雙手,黑眸眯起,“這就是你的倚仗,在海城還算有那麼點名聲,所以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