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隱隱聽到了水聲,花非霧直接用上了大輕功,循著水聲而去。
意識和身體不太協調,等花非霧看到月光下的水麵之時,氣力一鬆,忘了自己還在半空,就這麼掉下來,摔在了雲伯麵前,還扭了腳。
這才有了上麵一幕。
雲伯看她一個女子深更半夜的在江邊,著實擔憂花非霧的安危,見到她扭了腳,隨即邀請花非霧到他家住一晚。
此正中花非霧的下懷,初到異界,花非霧自己也想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能遇到雲伯這麼和善的老人,她求之不得,也真心感謝。
就這樣,花非霧跟著雲伯回了家。
雲伯靠打漁為生,白天他出門打漁,家中隻有雲嬸操持,二老原有一女,隻不過後來嫁人後難產,一屍兩命,這麼多年來都是相依為命。
花非霧的到來讓這個小小的漁家煥發了不一樣的生機。
雲伯和雲嬸看得出來花非霧不是普通人,絳雲撥玉白天不顯眼,但是晚上的時候紫光流轉,一看就不凡,二老也很憂心。
花非霧看出了二老的擔憂,笑笑:“雲伯雲嬸不用擔憂。”
雲伯還是很憂心:“孩子,天下很亂,你一個女孩子,原本隻是覺得外麵不安全,所以隻想邀請你住一晚的……”
花非霧卻沒這麼多憂慮:“安心吧,吾雖然有一些武力,但一沒仇家,二無熟人,孤身漂泊,若不是雲伯雲嬸收留與吾,恐怕吾還依舊在外流浪。”
對兩位心善的老人家,花非霧著實沒有那麼忘恩負義,那一夜說開之後,就安心的住了下來,甚至她都想是不是奉養二老,兩位老人的關愛填補了花非霧多年來渴望親情的心。
由於來到的時候是晚上,所以沒人知道花非霧的大橙武,第二天,周圍的人隻知道打漁的雲伯家來了一位遠房的侄女,父母雙亡,家人都不在了,雲伯特意連夜接她來一起住。
而花非霧也在第二天的時候換下了華美的滄海間,穿上了粗麻布衣,還是雲嬸連夜趕製的呢。
穿越而來之後,衣服什麼的能換,但是臉型固定了是自己的現實長相,雖然沒有遊戲裏那麼美豔,但也在這個身體的加成下算得上是美人,清雅脫俗,一頭金發更添了幾分高不可攀。
頭發太顯眼,除了一個倉庫和背包,外觀都在,但發型完全不能換。
花非霧還在想要不要染一下,結果雲嬸擺擺手說完全沒必要。
接著,雲嬸拿來一個頭巾,幫花非霧仔細把一頭金發包好,道:“頭發顏色不一樣而已,很常見的,那些武林人啊,天天飛來飛去,還能一下子把東西變沒呢,早就習慣了,異色的發,大家都見慣了的。隔壁賣酒的老常啊有一個常客,不光一頭白發,連耳朵都尖尖的呢。那些江湖人奇奇怪怪的不要太多,你隻是頭發而已,麥在意。”
聽雲嬸這麼講,花非霧放下了心,正式的讓自己融入這個小鎮。
第一次出去的時候,果然如同雲嬸所說的,來往的一些持劍帶刀的江湖人都很奇特,不光頭發五顏六色,眼睛都各色各樣的,她這一頭真心不稀奇。
早上,雲伯去打漁了,花非霧就跟著雲嬸去擺攤賣魚。
“哎雲大姐早啊。”
“早,看起來你家昨天的魚獲不錯啊。”
“老樣子,我家也就這樣了,你旁邊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