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夜藍瞳孔皺縮，這個男人居然敢這麼對她說話，真是找死！
她咬緊牙關，冷聲說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就算你是慕奕寒身邊最得力的隨侍，我照樣可以殺了你！”
劉成很認真的說道，“卑職相信王妃有這個本事！”
“但是卑職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王妃這樣是不是會錯殺？”
沐夜藍眸中猶疑，她在判斷這個男人說的真假，她再度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劉成很誠懇的說道，“卑職當真不知，王爺的母妃在宮中是個禁忌，按照卑職這個歲數，怎麼會知道？不過倒是聽說過一些傳言。”
沐夜藍逼問，“什麼傳言？說。”
劉成說道，“傳聞王爺的母妃不是人，乃是仙子！”
沐夜藍聽到他這麼說，這才放下手中的利刃，她心底暗道，不是人，是仙子？
“這是什麼意思？”
劉成說道，“皇上將知道這些事的老人盡數誅殺，即便能逃脫活命的，也不敢隨便現身。王爺的母妃就是宮中的一個禁忌，卑職倒是聽說，她死後，所有的蝴蝶都來為之送行，哪怕冒著寒冬的天也要為之送行。”
“蝴蝶徘徊在她居住的宮殿久久不肯散去，哪怕最後全部都給惡劣的天氣給凍死。”
劉成說道，“卑職知道的隻有這些了，王妃再問其他，卑職真的不知道了。這些也隻是傳言了，適才卑職不願說，是因為這些隻是誤導人的傳言了。”
沐夜藍嗯了一聲，“寒冬中，蝴蝶為之集體送行？哪怕被活生生給凍死，也不肯離去？這倒是挺傳奇的。”
劉成脖頸上的血珠還在流，好一會兒他才說道，“王妃，王爺母妃已然過世那樣久，您追問這個沒有什麼意義。王爺的母妃也是王爺心中的一根刺。宮中甚至連她的畫像都沒有，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怕隻有皇上知道了。”
沐夜藍嗯了一聲，“劉成，你先下去。”
劉成再度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轉身離去。
沐夜藍說道，“他的母妃跟皇上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皇上會一副畫像都不留？慕奕寒要引出什麼事情？難道真的跟我的猜測有關，她母妃的事跟巫族有關係？他是想要引出巫族的人？”
她攥緊了手指，“不對，他若是想要引出巫族的人，不必這樣大費周章。巫族勢力不必以往，根本沒必要去引出他們。難道他想要借刺客之事大力追查，然後找到前朝餘孽？繼而怎麼樣？”
她覺得自己就要想通了，可還是就差那麼一點，若她再想通一點，就能全部想通了。可為什麼現在什麼都想不通？
沐夜藍想的頭都疼了，最終還是在前朝這處斷了全部的線索。
……
她真希望自己有卜卦能力，那樣的話什麼都會知道了。
隻是聽娘提及，每卜卦一次，都會耗費很大的精力。
她現在有保護巫族的使命，她不能讓巫族的人受到傷害。
萬一慕奕寒引出這些人是想要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