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奕寒跪下,“父皇,兒臣相信夜藍,兒臣跟夜藍彼此相愛,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兒臣的事,兒臣以性命擔保。”
皇上忖度片刻,然後說道,“奕寒,感情有時候會蒙蔽了雙眼,還是命趙嬤嬤來給她驗身,比較妥當。”
慕奕寒上前,“父皇,絕對不能這樣做,她是兒臣的女人,兒臣絕對不允許別人去碰她,女人也不可以!父皇,兒臣相信她是清白的!!!”
蕭彌忙磕頭,他知道一個王妃被人驗身代表著什麼,這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她明明就是清白的,這次卻因為他沾染上這種事情。
他真是懊惱不已,他內心無比的自責,他隻想讓這件事快點平息,他說道,“皇上,您不能這樣做,卑職所言句句屬實,卑職跟王妃隻是說了幾句話。”
三公主不依不饒的說道,“那你說話便說話,為什麼不避嫌?你為什麼要抓他的手?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說啊。”
沐夜藍冷冷看著三公主,她沉聲,“因為他想求我幫她推掉這門婚事,我不肯幫他,他就抓住了我的衣袖,就在這個時候公主就出現了。”
三公主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她大吼,“這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
蕭彌說道,“公主,睿王妃所言不假,卑職就是求她做這件事。因為卑職覺得自己配不上公主,公主值得更好的人。”
三公主簡直要瘋了,“你胡說,在大殿上你爹還說要將你我的婚事提到日程上來,這會兒怎麼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沐夜藍說道,“蕭彌不願意說,是不想掃公主的麵子,是公主不依不饒,我不得不說了。”
三公主氣瘋了,她歇斯底裏的說道,‘父皇,你一定要給女兒做主啊。’
璃王眸中閃過一抹精銳之光,這個睿王妃還真是聰慧,給他們的牽手找到了一個這麼好的理由。
璃王不由對這個睿王妃再度看了兩眼,這個睿王妃還真是不簡單,處事不慌不亂,還真是有幾分膽識。
皇上說道,“趙嬤嬤可來了?”
沐夜藍猛然拔下頭上的發簪,她用冰冷的發簪抵住自己的喉嚨,她說,“父皇若要命人給兒媳驗身,那兒媳隻能以死證明清白!!兒媳跟蕭彌隻是說了幾句話,他隻是想請兒媳幫忙,兒媳真的承受不了這等汙水。”
她邊說,邊將發簪往脖頸戳了一下,脖頸處一陣刺痛,然後豔紅的血水就那樣彌漫開來,她說道,“懇請父皇收回成命,不然兒媳隻能以死證明清白!!”
蕭彌驚了,看到她脖頸處的傷口,他的心當真疼痛萬分,他連連跟皇上磕頭,“皇上,都怪卑職,都是卑職的錯,此事跟睿王妃沒有半分關係。”
慕奕寒正欲上前,沐夜藍說道,“奕寒,你相信我,我很高興,但是他們不肯信我,非要給我驗身,我根本承受不了那種侮辱。”
皇上冷著一張臉,“沐夜藍,你這是做什麼?放下你的發簪,朕命你放下發簪!!朕從不受任何人的威脅!!”
璃王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閃身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後奪過她的發簪,他瞄了一眼她脖頸處的傷口,他說道,“你還真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