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皇上不急太監急,人家夏憶都沒有說我糾纏她,你著急個什麼勁?你說我能不笑嗎?”莫鳳澤嘴角滲著殘忍的冷笑,揭示著冷酷的真相。
不得不說,莫鳳澤說的是事實。
“莫鳳澤你不要太過分!”夜晨熙慍怒的眼神,燃起火焰。
兩人間無煙的戰場,已經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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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憶疲憊的坐在白色四柱床上,用手敲打著酸痛的雙腿,就算是不想聽他們的談話,他們的聲音還是密密麻麻的鑽進來夏憶的耳朵裏。
他們怎麼就不能不吵呢?
每次一見麵,他們就吵架。
真懷疑他們上輩子是不是各自的殺父仇人…
不然怎麼可能火藥味那麼濃…
看了一眼舒舒服服的大床,無奈夏憶還要去開解在門口,掄拳要打架的二人。
真想現在就能舒舒服服的躺下來休息…
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的。
夏憶錘了錘酸痛的腳,站起來走了出去。
“你們別吵了,有什麼事非要摩拳擦掌的,打傷了誰,誰好受啊?!”夏憶氣結的看著二人。
真想氣死她是不?
“沒事,我逗他玩的,這個小區怎麼樣?”莫鳳澤嗓音性感的說道,完全不似對夜晨熙的冷漠。
“嗯,很好。”
“我上來就是看看這個小區的安保,怕再發生上次的事情。”莫鳳澤指骨分明的手,撫上臉頰,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臉頰上的疤痕。
“不會了,這個小區的安保很好。”夏憶盯著莫鳳澤臉上的疤痕,內疚感一下子湧上來。
心裏不舒服極了。
是自己讓莫鳳澤受傷,這是不爭的事實。
“夏憶你們再說什麼?什麼安保不安保的?”
從莫鳳澤一進門就說什麼安保問題,在到夏憶,又說什麼安保問題?
這是在和他打啞謎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是有多不在意他。
“話說我和夏憶說話,你就坐好你的花瓶角色,可好?!”
他和夏憶的對話被打斷,莫鳳澤深深的厭惡。
“莫鳳澤,你不要太過分。”
這是夜晨熙第二次對莫鳳澤說這同樣的話。
過分?
誰過分?
莫鳳澤譏笑著夜晨熙的動怒。
“我過什麼分?”莫鳳澤裝作不懂的睨著夜晨熙。
“你們別吵了。”夏憶大喝一聲打斷他們的針鋒相對,轉頭對著夜晨熙說道,“在景園小區,莫鳳澤救過我的命,他臉上的傷疤就是那次受的傷。”
難怪他們還有交集?
原來是這麼回事。
夜晨熙心裏一下就釋然了。
“小區不錯,那我就先回去了。”莫鳳澤審視完小區的環境,和夜晨熙也鬥過嘴了,決定不再留在這裏。
“我送送你。”夏憶一步跨了出去。
夜晨熙看著夏憶的舉動,眼神落寞憂傷。
如果…
如果當時救她的是夜晨熙。
會不會夏憶現在愛上的就是他--夜晨熙。
“夜晨熙,我去送送莫鳳澤。”夏憶對夜晨熙說完就把門隨手帶上了。
一道門輕而易舉的就隔開了他深情的視線。
夜晨熙眼神黯淡無光,頹敗的後退到了牆上…
“夏憶,你喜歡莫鳳澤嗎?”
“夏憶,我還有沒有機會?”
一句句的問題從夜晨熙嘴中說出,卻隻有空寂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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