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蘿將被褥床單直接拆了下來，抱在懷裏才開口，“如果奴婢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樣。”
狐九九點點頭，也沒有深究其中的原因，隻是看著煙蘿懷裏抱著東西疑惑，“幹嘛都拆下來了？”
煙蘿無奈的看了看狐九九，“戚夫人睡過了，而且……昨天剛新婚，本就要拿出去洗的。”
狐九九剛想問什麼的，盯了一眼被褥，狐九九立馬反應了過來。
就算不是戚夫人，好像也的確是要拿出去洗了。
狐九九紅了紅臉，偏過頭去了，不敢看煙蘿。
煙蘿也沒在意，隻是剛剛她好像看見王妃的眼睛變了顏色，不過就是一瞬間，也沒有太在意，就抱著床單離開了。
等到煙蘿回來的時候，狐九九一副頹廢的模樣坐在庭院中，趴在石桌上。
“王妃想吃什麼東西嗎？”
狐九九偏著頭搖了搖腦袋，“不是快要晚膳了嗎？王爺呢？”
話剛落，煙蘿還沒開口，身後就傳來熟悉的聲音，“九九這是想為夫了嗎？”
狐九九立馬轉過頭去，剛想要起身走過去，狐九九又憤恨的坐了下來。
靳如晟看了煙蘿一眼，煙蘿還來不及開口，狐九九倒是有些氣呼呼的開口，“你早上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戚夫人的事情？”
靳如晟皺了皺眉，“什麼事？”
狐九九怒瞪，“別跟我裝糊塗！”
靳如晟自然的坐在了狐九九的左邊，“怎麼？她在我的麵前詆毀本王的王妃，還不能稍微懲罰一下？”
狐九九嘴角抽了抽，“那是小小的懲罰嗎？她都跪了幾個時辰了。”
靳如晟輕笑，“難道不是夫人起得太晚嗎？”
……
她竟無言以對。
狐九九的氣勢立馬弱了下來，“誰讓你不告訴我的？說來說去還是你的錯。”
靳如晟無奈的揉了揉狐九九的腦袋，“嗯，為夫的錯，不會有下次了。”
“這還差不多。”
狐九九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快要餓死了。”
靳如晟好笑，這個小丫頭的腦回路他還真的覺得有些驚奇，是說話都沒有經過思考嗎？上一句還在說戚夫人的事，下一秒就能跟吃的扯上關係了。
“好，想出去吃，還是就在這裏？”
狐九九閃著目光，“可以在這裏？”
靳如晟撥了撥狐九九額前的碎發，“為什麼不能？你是王府的女主人。”
狐九九立馬咧開了嘴，“那就在這裏吧。”
靳如晟寵溺的嗯了一聲，便讓煙蘿吩咐下去了。
可下人剛把菜上齊，就見到幾個丫環急衝衝的跑進了庭院，“王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戚夫人吧。”
靳如晟皺了皺眉，“又怎麼了？”
卻沒忘記給花若卿夾了一個雞腿在狐九九的碗裏，他記得九九很喜歡雞腿。
師傅也說過，狐狸天性就愛吃雞。
“大夫說，戚夫人有流產的跡象。”
流產……
不過兩個字，像是巨石一樣在狐九九的心海砸起了巨大的水花。
靳如晟整個人有一瞬間的陰冷駭人，不知道是不是狐九九的錯覺。
“哦？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