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尊者他……”
狐九九全程心驚膽戰的聽著這些，從第一次見到那個家夥的時候，渾身上下透著的幾乎是仙風道骨的感覺。
沒想到在這背後，竟然有這樣震驚的故事。
“正如九九所想，師傅他的體質不同常人，從他一出生身上就帶著死咒之術。”
“死咒！”
靳如晟點了點頭，“嗯，不過與尚書夫人的死咒之術不同。簡而言之，尚書夫人中的死咒，不過相當於低階的技能，而師傅卻是本源。”
“不需要什麼禁止之術，不需要媒介，甚至連咒語都不需要。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中術，可以說師傅本源的死咒之術，就像是隨機的，沒有規律可循。”
“按世人的說法，師傅從出生就是不祥之體，有可能隻要一句話就會中術，甚至你都不知道什麼情況會觸發死咒，多久會死。”
靳如晟的話，第一次刷新了她的世界觀，什麼不祥之人她曾經隻是覺得不過是人類自己的內心作祟，強加於人的。但沒想帶竟然還真的有人有這樣的體質。
“不過師傅不僅是死咒的本源，而且在他的身上還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善用可救人濟世，名揚天下，修煉之路輕而易舉。若是一旦觸發內心的邪惡，那種力量就會瞬間將人吞噬，化作惡魔，就是毀掉整個大陸都不在話下。”
狐九九大概明白了幾分，“所以活祭那天，是因為那個老婆婆的死，還有多年的屈辱的怨恨才會讓他……”
靳如晟點了點頭，“沒錯。”
“難道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尊者才會隱居在桃花穀嗎？”
“嗯。不過師傅的死咒也隻有他的母親、父親、大伯和大伯母，以及他父親的友人一家，共六個人中術。就是身上的力量也隻有他十歲的時候，從那以後也在沒有過異樣。”
狐九九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靳如晟顯得有些平靜，“不過偶然查到一些線索，便將這件事徹頭徹尾的查了，在將師傅以前告訴過他的一些，結合起來，大約就明白了。”
狐九九點了點頭，“那他自己怎麼知道的？”
靳如晟挑了挑眉，“這個誰知道呢。”
也對，如果連這種事也別靳如晟查到了，那還讓人怎麼混？不是所有人不都被他看得透徹了？
但其實靳如晟大概也了解一些，隻是這些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狐九九忽然有些傷感，“這麼多年，他尊者大概過的很苦吧。”
靳如晟雙手環胸，卻沒有說話。
狐九九忽然有些理解尊者了，畢竟他她在狐族也是經常被人嘲笑，沒有尾巴。
就算是到了這個世界，也因為沒有尾巴，差點成為眾矢之的。
如果不是尊者給她做了條尾巴，怕是早就死了吧。
靳如晟見狐九九沒有說話，臉上像是很難過的樣子，就知道小家夥大概也產生了共鳴吧。
靳如晟走到狐九九身後，隨意的拿過白色的長係帶，將狐九九的長發束了起來，“好了，不要在傷神了，他如今不是有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