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似乎有些無奈，但是還是歎了歎氣，對著大家開口。
“其實，老夫到現在也不知道柳逸蓮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
鳳千羽驚嚇，“你不是說，一定就會知道的麼？如果連你都不知道的話，那這大陸上怕不是沒有人知道了？”
長老撇了鳳千羽一眼，“就算你拍馬屁，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鳳千羽反而有些失望的垂下了頭。
明明是他們希望的結局，但是為什麼這樣的結局下來了，鳳千羽反而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
獨獨靳楚翊聽到卻是感受到了一瞬間的開心，但是長老接下來的話，卻再次讓靳楚翊沉了臉。
“雖然她不是靈女，卻是個比靈女還要高級。”
鳳千羽雙眼閃著精光，“長老，你這樣說會更加讓人煎熬的，所以二嫂到底是什麼身份！”
長老卻又忽然不確定了起來，捋了捋微長的白花胡須。
“到底是什麼身份，老夫依舊不確定。”
鳳千羽還沒來得及反駁，長老卻又接著開口了，“但是根據一切的資料顯示，柳逸蓮很有可能是超出靈女的存在的靈族——聖女。”
頓時所有人一怔，“聖女？”
但很顯然雖然大家都不知道聖女是個什麼身份，但聽上去就很厲害了。
柳逸蓮聽到也隻是歪在靳楚翊的懷裏淺笑，微微的握著靳楚翊的手，反倒像是個局外人似的。
鳳千羽更加驚奇了，看著柳逸蓮的眼神都泛著幾分崇拜的意味。
“長老，你就直接說聖女到底是個什麼厲害的人物吧。”
長老看了一眼靳楚翊懷裏的柳逸蓮，明顯一副事不關己的意味，好像就是在看戲一樣。
這讓長老越發的無奈了。
但還是慢慢開口，遵循道來。
“這幾天老夫翻遍了所有的靈籍都未曾有這樣的的記載。”
“最後老夫甚至不惜翻遍了所有靈女的記錄，但依舊一無所獲。”
“隻是在翻看靈族的古籍時，意外發現了關於靈女伺的記載。”
“上麵記錄靈女伺是從靈族開始而來，就已經存在的。”
“隻要靈族有靈女，靈女的玉石像就會永遠存在於靈女伺裏麵。”
“而且每任的靈女任契，覺醒都必須通過靈女像。”
“如果靈女像無法通過，就沒辦法繼承靈女之力。”
“也就是說靈女像靈女伺就是靈女之力的存在的容器，隻要發現能夠承受靈女之力的人，靈女伺就會有感應。”
“換句話說，隻要靈族存在，那必然靈女像存在，隻要靈女像存在，就必定會有靈女。”
長老忽然看了柳逸蓮一眼。
鳳千羽卻忽然接過話去，“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靈女像消散，難道靈族就不存在靈女了？”
長老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大概是這樣。”
“關於靈女像消散的記錄很少，我老夫也是查遍了所有古籍，才知道一些零星的記錄。”
“大概是因為創始之人，沒有算到過靈女像會有消散的一天，所以才沒有記錄。”
鳳千羽越發的疑惑了，“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二嫂可能是聖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