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車廂裏隻能聽到李毅孤獨的聲音。
丁泉將車在海邊停下,猛踩刹車,後車輪卷起的細沙劃出美好的弧線。
“我們來這幹嘛?”李毅看著眼前深藍色的大海問道。
丁泉修長的雙手將李毅可愛的小臉糾正道和他同一視線。
帶著魅惑的妖媚眸子將李毅深深吸引,幹淨純淨的聲音如清泉在山穀流淌。
“像你這樣的。”
李毅呆萌萌的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丁泉那妖孽的臉,腦中一鍋漿糊,根本無法去思考丁泉說的是什麼。
下一秒李毅隻覺得冰冷柔軟的什麼附在了她的小嘴上不斷的在吸吮。
就在李毅快要淪陷的上一秒丁泉突然離開,不滿的用手扒拉了一下李毅的頭。
“把眼睛給我閉上,認真點。”丁泉嘴角一勾又吻上了李毅微翹的紅唇。
丁泉的話就如魔咒般使得李毅乖乖聽從,緩緩閉上眼睛感受丁泉所帶給他的溫暖。
秦簡很快在媒體前將陸慶平派人跟蹤的事情公諸於眾。
這則消息一出引起了不曉得動蕩。
“我的好侄兒,叔叔之前跟你說的話看來你是給我忘得一幹二淨了啊。”陸鐸輕一進到陸慶平的辦公室就暴怒的將桌子上的咖啡杯直接丟在了陸慶平的頭上。
陸慶平的頭上頓時一注鮮血順臉流了下來。
“可是那個女人她……”陸慶平話隻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陸鐸輕冷哼一聲替他說完。
“秦簡那女人不過就是在你要強暴那個死了的秘書的時候報了警而已。”陸鐸輕說的雲淡風輕,就好像這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的樣子。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她讓我的事業一落千丈。”陸慶平不服氣的辯解道。
陸鐸輕摘下眼鏡,眼睛裏滿是不屑。
“那如果你不起色心那?”
陸慶平知道如果沒有開始也就沒有什麼結束了,可是他不服氣,被那個女人玩的團團轉。
見陸慶平不說話了,又繼續說道:“即使你做也做的滴水不漏才行吧。現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你讓我怎麼為你收場?”
“三叔,這次我們也可以用上次的方法,說這個秦簡誹謗我啊,三叔你警局不是有人的嗎?三叔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是吧。”
陸慶平又打算故技重施,打算反客為主。
陸鐸輕沉重的搖頭說道:“這次三叔沒辦法再那麼做了,我頂多隻能用錢來不讓警察把你抓緊去。”
“三叔,為什麼?”陸慶平有一種即將被拋棄的恐懼。
陸鐸輕歎了口氣說道:“因為赫連靖宇已經介入了。”
“赫連靖宇,他不是要和那個賤人離婚了嗎?怎麼還會管這事?”陸慶平有些吃驚。
陸鐸輕將擦好的眼睛戴了回去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現在知道的就是讓你最近安分一些。”
陸鐸輕雙眸微冷,話語間也沒有絲毫的親情摻雜。
“我知道了,三叔。”陸慶平順從的應聲。
他還有選擇嗎?沒有,所以即便心有不甘也要屈服低頭,他現在如果離開了陸鐸輕,那就等同於自殺性的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