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啊,都怪我,沒把靖宇教育好,那天還害你受傷。”赫連誠有些自責。
孟婉婷乖巧的躺在赫連誠的懷裏:“老公,那天我真的以為我就要這樣死掉了那,一想到不能再和您一起過日子,我真的好害怕。”
說的跟真的似的,還擠出兩顆金豆子。
“婉婷,放心吧,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而且靖宇這孩子本質不壞,那天也隻不過是一時衝動。”
聽到這話,孟婉婷嘴角扯動一下,心想到底還是他自己的兒子,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能原諒。
一想到赫連馳犯點錯他那要吃人的架勢,就有些生氣,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是啊,我覺得靖宇也不是什麼壞孩子,他要是能和馳兒一心就好了,人家都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孟婉婷不著痕跡的提到了赫連馳,也是在暗示赫連誠,即便赫連靖宇指不上了還有赫連馳那。
提到赫連馳很明顯的赫連誠臉上帶點笑容了,畢竟和那個成天氣他的赫連靖宇相比,每天賣力工作的赫連馳可是讓他舒心多了。
“嗯,馳兒最近表現的都很好,很有前途啊。”
孟婉婷笑著說:“那還不是你教的好,有你這個好父親他怎麼會不優秀那。”
她這張嘴啊,就跟抹了蜜似的,哄得赫連誠這個高興,都有想要更改遺囑,多分一些給赫連馳的衝動了。
其實之所以孟婉婷這麼說,也是因為聽律師說赫連誠並沒有想要更改遺囑的打算,想要點把火直接將赫連靖宇的那份也要了去,隻不過奸計沒有得逞。
安妮和赫連馳的訂婚典禮已經近在咫尺,所有都已經準備就緒,可是卻有一件事情一直讓赫連誠擔心的有些睡不著。
就是前段時間景思明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赫連誠為了能夠確保赫連靖宇的出席,特意將他叫到了辦公室。
“坐。”赫連誠沒加任何稱呼隻是冷硬的說了一個字。
赫連靖宇絲毫沒有要坐下的意思,站的距離赫連誠也較遠。
雖為父子卻比陌生人還疏離。
“董事長,什麼事?”赫連靖宇冷臉,深邃的眸子隻有冷漠。
兩人的空間瞬間冷凝,充斥著三九天般的寒冷。
對於這樣壓抑的氣氛赫連誠也覺得有些不自在的動動身子,“後天就是馳兒的訂婚典禮,知道吧?”
靖宇怎麼會不知道那,這件事情可是全公司都知道的。
“知道。”回答的很快,似乎在有意縮短兩人的談話時間。
赫連誠壓著火氣繼續說道:“請柬已經收到了吧,後天你必須出席。”
赫連靖宇冷笑:“那是董事長的家事,與我無關。”
“你必須去。”赫連誠眉毛立起表現出他的憤怒。
赫連靖宇隨手從口袋中掏出那份婚禮請柬,邪魅一笑當著赫連誠的麵當場撕成兩半,拋向空中。
“董事長,我很忙,被你逼走的我的女人還沒回家。”靖宇一副老子很忙,無暇管閑事的表情。
看來赫連靖宇是一定不會參加了,赫連誠耳邊又響起了景思明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