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住撲上去暴揍柏溪的衝動容亦克製地坐在言若身側。

言若一個激靈立刻起身換了個座位。

坐在這尊神身邊他壓力山大,他怕他秋後算賬。

容亦意味不明對他一笑。

柏莊坐立不安幹看著容亦半天不知道說什麼,他唯一的乖孫……

唉~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他寧可少喝一點酒寧可不為了一局棋跟齊老怪對賭。

後悔晚矣。

他隻盼能有個理由讓容亦願意交與解藥救他的乖孫,他會帶著他回去鬆穀,他會好好補償他。

前十一年他受苦,往後的日子他不會再讓他受丁點兒的委屈。

鄭箏有點坐不住了。

容亦一坐正好坐在他邊上他有點受不了容亦的低氣壓。

他還怕。

江湖有言:千麵閣閣主喜怒不定。

他怕容亦突然一把毒藥撒了來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誰知道他會用的哪種毒。

“那個,柏長老你看,這個,小公子這情況不然?”

他朝柏莊使了個眼色,

柏莊蹭的往地上一跪,他這一跪風遙之直接跳開,

艾瑪好嚇人,她為什麼要選在這個位置?啊呸呸呸他為什麼要坐在自己邊上??

要不是知道光看著好像這人跪的是她一樣。

南臨鈺失笑被風遙之狠狠瞪了眼,他:“…………”

“容閣主,老夫隻這一個孫兒還是剛找到的你大人有大量能……”

“不好意思我沒那麼大量相反我心眼很小所以,不能。”

容亦端起茶喝了小口放下。

他就是不爽。

憑什麼要放過他?放了他那他怎麼辦?這年頭千兩黃金也不是那麼好賺的。

“容……”

“打住,你若是想替他求解藥不可能。”

“不是我是想說你的衣服不是破了怎麼一會功夫又變好了?”

言若忍小半天沒忍住問出來,問完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叫你嘴賤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式問出來,

這狗屁的習慣!

“你猜。”

容亦燦爛一笑又恢複冷臉。

被忽視的柏莊:“…………”

他的錯覺嗎?不是說這人一言不合就使毒怎的現在這就算完了?

“我……”

“柏長老,你快快起來,”

鄭箏說著上前扶起他。

他這一跪剛巧,連他一起算進去了,他隻是一小輩受不起長輩大禮會折壽的。

扯,不動,再扯,很好,還是扯不動,

“柏長老你?”

“容閣主,你怎麼才肯給解藥你說什麼老夫都答應老夫以鬆穀首席長老名義發誓絕不反悔!”

柏莊往日不屑以自己鬆穀身份行事如今,他卻是破例了。

“不……等等,你是鬆穀的人?太好了。”

容亦雙手一拍扶起半跪的人,

“我聽說鬆穀有‘扶鬆’藥引不然你把它給我我給你解藥如何?”

“這個……”

柏莊猶豫了。

“扶鬆”藥引有是有不過,聽棋公子定下了,

“能否換一物?”

他試探開口。

“也行啊,不能‘扶鬆’就‘鏽綠’吧。”

柏莊再次沉默,他甚至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他莫不是故意的吧選的怎的都是聽棋公子定下的?

容亦挑眉。